逼迫他、典韦还有左慈吞下蛊虫吧,如此不管是谁对他说了谎,所有人都要一同承担蛊虫的折磨,自然也更加稳妥。
何况他还特意留下了三条蛊虫……
所以。
张梁究竟是怎么想的,这些吴良都能够想到,他会想不到么?
还是说张梁还有其他的想法?
下一刻。
“铃铃铃铃!”
张梁已经如吴良所愿摇响了铜铃。
吴良心中大喜,简直比在后世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惊喜,这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、喜从天上来的好事。
如此静静的等待了三秒钟之后。
“啊……”
严陆的身子忽然一颤。
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面色已是一片惨白,脸上的青筋也随之暴了起来,皮肤之下正有什么东西在四处游走。
正常来讲。
他现在应该满地打滚,哭喊着向张梁求饶才对。
但除了最开始的一声痛叫,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只是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张梁,似是在等待张梁出现相同的症状。
结果张梁却依旧似笑非笑的望着他,并未出现任何异样。
“狗奴子,想不到你竟如此能忍,你恐怕是在等待我也被你那蛊虫折磨的满地打滚吧?”
张梁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严陆的幻想,同时也打破了吴良与左慈心中的期望,“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在数月之前便已经被一位高人看出被下了蛊,也是那时,我体内的蛊虫便已经被引出杀死了吧?”
“?!”
严陆闻言身子又是一颤,脸上随即浮现出惊愕与绝望之色。
而吴良与左慈亦是颇为意外。
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答案,难怪张梁竟真的敢摇动铜铃进行尝试,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,并且已经祛除了蛊虫。
“不过那时我倒没有想到此时竟是你的手笔,最近几个月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蛊术的来源,可惜始终一无所获。”
张梁接着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道,“直到方才我见到你用蛊术胁迫左慈,再见到左慈将这阴蛇蛊吐出来见到原型,方才确定那蛊虫也是你所下,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,狗奴子你说是不是啊?不过好在我早留了个心眼,将有关这处秘境的一件关键事物进行了封锁,确保除了我之外,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活着靠近那间石室,你自以为是害了我便可独得其中的异宝,殊不知若果真害了我,你也只能困死在这幻境之中,你终究还是漏算了一步啊,哈哈哈。”
通过张梁的这番话,吴良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。
张梁果然掌握了应对这处“迷幻阵法”的手段,并且还瞒过了所有人,的确比一般人多了些城府。
不过。
就算张梁自认为自己算无遗漏,貌似也还是漏掉了另外一件颇为关键的事情,或者也可以说,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情……
只见在张梁那自得的笑声之中。
“哎呦!”
“啊……怎么回事,我的肚子?”
“疼死我了,救命!”
张梁身后的那群兵士已经出现了与严陆相同的状况,他们不似严陆那般心中还有指望,因此也根本不可能忍受蛊虫给他们带来的痛苦。
仅仅是一瞬间。
那些兵士便已经无法握住手中的兵器,一个个如同虾米一般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,口中不停发出痛叫,有人更是已经开始疯狂的打滚,竟没有一人能够幸免。
“啊!”
“救命啊,我受不了了!”
“为何如此……”
他们承受的痛苦正在不断加剧,所有人的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,眼睛通红甚至快要凸出来,一边打滚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两只手几乎疯狂的在身上用力抓挠,哪怕抠掉了指甲也不自知。
“这?!”
张梁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