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真没旁的想法,请吴校尉见谅。”
“……”
听完孙业这番话,瓬人军众人方才明白孙业刚才的意图,也终于明白吴良刚才为什么盯着孙业。
原来孙业手中的圆盘,竟与这扇青铜大门上的凹槽匹配!
当然,他们也是现在才注意到,青铜大门上竟还有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凹槽。
毕竟他们才刚刚过了河,还没有机会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,更没有机会研究这扇藏于溶洞中的青铜大门。
只是这凹槽就算与这圆盘匹配,又有什么用处呢?
众人心中还是有些疑惑。
同时他们也对孙业的身份产生了一些疑惑,若是两者果真匹配的话,不难想象孙业或是孙业的祖上与这个地方有所关联。
所以,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对这圆盘一无所知,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?
如此想着,众人又看向了吴良。
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向来都是吴良说了算,他们很是安于自己的工具人身份,一切遵照吴良的意思去办便是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吴良却是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,“不过我尚有一事想向孙先生请教,这一路走来,孙先生应该见了不少尸首,有不少尸首都是脑袋被自上而下贯穿而死,这扇大门附近共有十七具尸首,亦是相同的死法,孙先生好歹也算是《公输经》的传人,不知孙先生对这些尸首的死法有何见解?”
通过刚才对孙业的观察,吴良的确相信孙业的话。
若是他果真知道那圆盘的用处,更对青铜大门后面的东西心知肚明的话,恐怕就不会光明正大的将那圆盘取出去来,更不会旁若无人的试图将圆盘放入凹槽之内进行尝试,这绝对不是一个心中有鬼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。
甚至想通过此举害死他们的可能性都能够排除。
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,刚才显然不是最佳的时机,反倒会将自己的意图提前暴露出来。
“这……”
孙业明显又被难住了,思索了片刻才终于说道,“我也说不好,不过这种死法显然是从天而降的利器所致,而且这利器还极为精准,强度也是不小,因此我怀疑这里可能便是祖师爷的公输冢,恐怕只有祖师爷才能造出如此厉害的精妙机关,我虽习得一些《公输经》的内容,却也是断然造不出来。”
“那么尸首旁边这种数百年不锈、又能开山锻石不损的凿子你可曾见过?”
吴良又拿起一根凿子问道。
“这种凿子我倒是知道,我家中便藏有一条,乃是我家的祖传之宝。”
孙业点头说道,“方才路上我见到这种凿子亦是十分惊奇,还曾捡起一条向这几位军爷说明,可这位军爷以为我要耍什么心思,将这凿子夺去收走了,不信吴校尉可以问这位军爷。”
孙业抬手指向了杨万里。
显然凿子就是杨万里收走的,不过杨万里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,只是有些不识货,认不得真正的好东西。
“公子,我是怕他拿了凿子对咱们不利,咱们可有不少老幼妇孺哩。”
杨万里当即瞪了孙业一眼,一脸委屈的对吴良解释道,“将他放下来之后,我便一直教他走在前面,时刻提防他行不轨之事,他能对黄家做出那种事,保不齐还藏了什么妖法,要是伤了咱们的人,我可担待不起啊。”
“你做的没错。”
吴良赞许的笑了笑,心中却是已经开始推演孙业祖上与这些尸首、以及这个溶洞中的青铜大门的关系。
孙业祖上也有这样的凿子,还有与这个凹槽相匹配的金属圆盘,那么便极有可能与这些尸首是同一伙人。
或许便是他此前一直怀疑的可能从这里侥幸逃出去的人。
如此才能解释那金属圆盘怎么会在孙业手中。
或许正是孙业祖上当年与这伙人一同到了这个地方,建造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