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问道:“陈金水,你可曾睡过女人?”
“女人?”
陈金水一愣,随即面露尴尬之色,吞吞吐吐的道,“倒、倒还不曾睡过,年轻时候家里穷困娶不起妻,后来虽有与村头寡妇眉来眼去,但也不曾得手,再后来世道就乱了,为了混口饭吃又当了兵,这么多年过来俺已经不想女人了,现在只想好好活着。”
“这就对啦!”
一听这话,吴良顿时兴奋的拍了下大腿,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陈金水被拍了个一头雾水,心说:俺虽然活了大半辈子没碰过女人,但这怎么说起来好像都是一件悲伤的事吧,为啥你高兴成这样?
其他兵士也是一脸疑惑。
听说陈金水老哥今年已经都三十有九了,打了大半辈子光棍,多惨的一个人啊,你咋还幸灾乐祸上了。
这可不是我们认识的吴良,该不会是中邪了吧?
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,吴良终于觉察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合时宜,连忙清了清嗓子,正色说道:“诸位莫要误会,我并非是在笑话陈金水,而是终于发现了对付这个怪物的办法,咱们或许有救了!”
“啊!?”
“啥办法!?”
“快说呀,别卖关子了!”
众人顿时精神一振。
“尿!童子尿!”
吴良说道。
刚才回忆那头犼受伤的细节,吴良注意到,它只有在落地之后刚准备袭击陈金水的时候才表现出了异常,同时还发出一声痛叫。
而在整个过程中,犼的前爪并未与任何人或任何物件有过接触……除了陈金水屁股下面的那片木板。
那片木板与墓室内其他木板相比,只有一个不同之处,就是上面流上了陈金水的尿液,一大滩。
所以问题有很大概率就出在陈金水的尿液上。
在这个基础上,吴良又联想到了对付旱魃的方法,后世民间传说对付旱魃最有效的方法,就是童子尿与黑狗血。
如此推断,既然犼是旱魃所化,那么犼身上可能也继承了旱魃的弱点……
也是因此,犼退开之前才会对陈金水有所忌惮。
正是想到了这些,吴良才会忽然询问陈金水是否睡过女人,如此方可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推论。
一问,果然如他所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