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怀若是枷锁的借口,
或许我更需要孤独的自由。
我的伞遮不了你的温柔,
只有让爱熄灭在希望的尽头,
我还不是可停泊的港口,
我的梦还不想被过早收留!
另外两人见同伴痛的几乎叫不出声来,稍微楞了一下,却并不惧怕。拿着酒瓶又冲了过来,左边一人稍前,梅香寒如法炮制,一脚踢在那人的手腕处。那人吃痛,”哎呦“叫了一声,啤酒瓶应声掉在地上。说时迟那时快,右边一人举起酒瓶已经向梅香寒的头部砸了下来。梅香寒此时若是躲避,完全能够躲过去。可是如果一躲开,那酒瓶势必砸在坐在梅香寒背后的那位姑娘身上。此时无暇细想,头稍微往左一偏,举起右手,生生的用小臂挡住了猛烈下砸的酒瓶。只听”砰啪“一声,啤酒瓶登时碎裂。
原来那是一瓶未开封的啤酒。而原本握在那人手中的仅剩的酒瓶嘴,也因为巨大的反弹力,而被甩了出去。幸亏啤酒瓶的玻璃碎渣没有溅到梅香寒的眼睛里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可是啤酒却溅了梅香寒一身。梅香寒此时觉得右小臂刚才被酒瓶砸中的地方有股温热,低头一瞧,原来皮肉已被酒瓶砸破,鲜血迅速渗透了衬衫的衣袖。这时本来被梅香寒踢到手腕跪在地上的那人看见梅香寒受伤,一下子站了起来。兴奋的大叫:”打死他,打死他。“
在地上打滚的那个以为报仇的机会来了,颤巍巍的强行站起,一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啤酒瓶,一手捧着肚子——那一脚的威力不小,直至此刻,那痛楚尚未消除。只见他摇摇晃晃的向梅香寒走过来。而刚才砸中梅香寒的那人因为没有了可倚仗的武器,知道赤手空拳只有自讨苦吃,急忙返回车内去找酒瓶。
梅香寒见状,不由得吃了一惊。心中却并不慌乱,知道这三人近乎于亡命之徒。若是自己一人,其实也没什么害怕,要打到他们抱头鼠窜,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。可是当前还有一个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女孩子。况且自己还受了伤,此时受伤处还感觉不到疼痛,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。如果抱着那位姑娘逃跑,必然也跑不远就被追上。正准备横下一条心,拼着自己再受一次伤,也要将他们其中一个打趴下的时候,突然两三百米的远处,警灯闪烁着往这边徐徐而来。原来是午夜巡逻的警察。梅香寒如释重负,仿佛急症患者看见了大夫,当即大声招呼警察。那三个人看见警察来了,慌忙扔掉酒瓶,钻进白色轿车,一溜烟的就逃跑了。
梅香寒转过身来,将那个姑娘扶起。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激斗,姑娘兀自未醒。这时候两个警察骑着摩托车也已到了跟前。见一个女孩子酒气熏熏,软绵绵的被一个男人扶着,便将摩托车停好,走过来用强光手电筒一照,问道:”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?刚才跑掉的那些人是谁?咦,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?“
梅香寒向警察笑了笑说:”同志,太感谢你们了,刚才……“刚说到这里,那个姑娘被警察的强光手电筒照了几下,居然醒了过来,接着又闭上眼睛将脑袋偏向一旁躲避强光的刺激。警察见那个姑娘醒了过来,连忙关掉手电。那姑娘于突然之间醒来,对于眼前的形势,完全莫名其妙。再一看扶着自己的是一个陌生男子,又见他衣服上一大片血迹,自己衣服上又全是灰尘,头发乱蓬蓬的,突然害怕起来。连忙挣脱梅香寒,扑到其中一个警察的怀里,嘴里大声叫道:”你是谁?你要对我怎么样?“
梅香寒听她这么说,一时惊愕不已。自己刚才惊险万分地保护她,到现在自己究竟伤得如何还不知道,这个女的居然怀疑自己有不良企图。正要生气,转念一想,刚才发生的一切,这姑娘一直是睡着的,发生了什么,她本就完全不知道。正想把刚才的事情讲述给她和警察听。此刻那个没有扶女孩子的警察看梅香寒不像坏人,手上还受着伤,从兜里扯出一方手帕,递给梅香寒,说道:”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