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澎澎……”
花正阳和赵德海同时被打飞在地,不是他们避不开,而是他们当初宣誓,终身忠于紫云府,永不背叛。
不管怎么说,现在张文煊还是紫云府的府君,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还手的。
两人同时倒在地上,嘴里渗出了血丝。
“你们,为什么不还手?”张文煊捏着拳头问道。
“唉!”花正阳摇了摇头,一脸的失望与伤心,“张文煊,紫云府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。”
赵德海道:“我们曾经答应过老府君,要一直辅佐你,直到死那天。”
“我万万没想到,你肆意妄为,原来是个伪君子,真小人,我们死了也没有脸去见老府君。”
“大胆!”丁鹏厉声喝道:“你们竟然敢对府君这么说话?”
“还有你,老三。”花正阳虚弱地说道:“我真没想到,你也是个卑鄙的小人,竟然和张文煊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。”
“你不劝他收敛一点也就罢了,怎么还要助纣为虐!”
“我的事情,不要你们管。”丁鹏冷笑道:“你们敢侮辱府君,已经犯下了死罪,我不屑对两个死人解释。”
“算了!”赵德海说道:“大哥,人各有志,我们何必浪废唇舌劝他呢!”
“我本来想现在就杀了你们。”张文煊冷冷道:“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,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们,等折磨够了,我再送你们归西。”
“来人,用锁链将他们的琵琶骨穿了,先关押起来。”
“是!”
随即,两名门人提着锁链走了过来。
张文煊拿起两把锁链,向前扔出。
锁链就像两条灵蛇一样,分别从二人琵琶骨里穿过。
“啊……”
花正阳和赵德海的惨叫声,响彻云霄。
“把他们关押起来,一定要看好了。”
“是!”
随即,上来几名门人,将两人连拖带拽,关进了大牢。
“府君,那地宗殿的人怎么处置?”丁鹏对张文煊恭敬地说道。
张文煊看了看地宗殿的人,“柳相铁人呢?”
丁鹏道:“柳相铁前几日被梁子安伤了大腿,现在已经不能走路了。”
“嗯!”张文煊点了点头,“丁太长老,现在我将紫云府的一切事务,暂且交由你打理。”
“至于地宗殿的人,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“该下狠手时,千万不能心软。”
“是!属下明白了。”丁鹏道:“府君,您这是要出去吗?”
“我现在还要去修炼魔功,暂时要离开几天。”张文煊说道。
“府君,难道您不想亲眼看看张若芊与马坤拜堂?”丁鹏笑了笑。
张文煊捏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,“嗯!也罢,那我就喝了喜酒再离开。”
“丁太长老,我先去天道宗喝喜酒了,你把地宗殿的事情处理了就马上过来。”
“是!”丁鹏道:“府君,我一定处理得会让您满意的。”
张文煊点点头,随即向天道宗方向走去。
丁鹏冷冷地扫视着地宗殿的人,随即对吴钢说道:“你即刻带人,将地宗殿的人都抓来这里。”
“是!”
吴钢随即率着天道宗的门人,冲入地宗殿的内堂。
不久后,一阵喊杀声传来,吴钢就将柳相铁绑来了,而且还有很多老人、女仆和孩子。
“丁太长老,现在地宗殿的人已经全部捉拿到此,请您处置。”
“唉!”丁鹏看着柳相铁,故作一脸惋惜,“柳相铁,不管怎么说,你地宗殿的人也算是我紫云府的一部分。”
“但很可惜,你非得要与陆昊有关,这个我就不能宽大为怀了。”
“地宗殿的人,都得死!”
“哼!”柳相铁昂着头,大声道:“装什么假仁假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