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某处庄园内,管家面色苍白。
“怎么样?梁兆基和陆昊死了没有?”神秘大佬淡淡啜了一口茶。
管家低头不语,久久之后才低声道:“被我们逼入江中,生死不详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澎!”
他话还未说完,神秘大佬便拍案而起。
“生死不详?我调这么多人给你,你就告诉我生死不详!”
面对神秘大佬的雷霆大怒,管家却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,垂头丧气,完全没有了当年国主贴身侍卫的傲气。
“说话啊!怎么不说话?”神秘大佬怒气未消。
“唉!”
管家长叹一声,“属下失职,理应重责!”
“哼!”
“知道就好!”
神秘大佬冷冷道:“按规矩办!”
管家闭起了眼睛,身体一阵颤抖,随即又睁开了眼睛,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做某一件事情一样。
只见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,将左手放在了桌子上,牙一咬,狠狠地照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切了去。
“啊……”
十指连心,断指的滋味当真不好受,他已经努力让自己忍住痛苦,但还是叫出了声。
鲜血一滴一滴从桌子上滴落在地,很快在地上织就了一朵红花。
神秘大佬面无表情,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管家吸了一口气,随即躬身退出。
……
京城的护城河,贯穿京城东西,水流一向湍急。
梁兆基和项哖跳入河中后,随波逐流,一直漂到了仙桃村,遇到了浅水区才搁浅。
河边上,一群妇在洗衣服,正在家长里短。
忽然,一妇女不经意间抬头,看到了河中间躺着一具尸体。
“啊……”她吓得尖叫一声,随即指着河中间大声叫道:“死人……”
其她妇女一听,抬眼看去,顿时吓得四散而逃,连衣服都不敢要了。
只有一个老人,没有任何惊慌,他趟了过去,来到尸体面前,伸手号了号他的脉,还有脉象,急忙将他拖上岸。
远处的妇女们见状,都骂这老人是个疯子,死人也要捞上来,真是撑饱了没事干。
而这个老人,正是陆昊的师叔江离,自从和老父亲相聚后,他们父子就相依为命,住在河边一间破茅屋里。
面对妇女们的咒骂,江离置若罔闻,将尸体拖了上来,在胸口挤压了两下。
尸体口中喷出一口水,这才醒了过来。
项哖看着眼前的老者,似乎明白了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。
“大叔,谢谢……您!”
“不用谢!”江离神态慈祥,“小兄弟,你怎么掉到了河里?”
项哖想了想,似乎想起了什么,忽然挣扎着坐了起来,“大叔,我还有一个同伴和我一起落水,求您……救救他。”
江离抬眼看去,果然,河中间还有一具尸体,被芦苇遮挡住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。
“小兄弟,你别急,我这就去把他救上来。”
江离说着,把上衣脱了,露出了骨瘦嶙峋的胸脯,随即游到了对岸,将梁兆基拖拽了过来。
江离同样对他的胸口挤压了两下,随即喷出一口水。
梁兆基悠悠转醒……
“司令,您醒了?”项哖一脸高兴。
梁兆基毕竟年纪大了,比不了项哖,虽然已经被救醒,但还比较虚弱。
他张开嘴,说着什么,声音却很小。
项哖急忙附耳过去,“司令,您说什么?”
梁兆基又重新说了一遍,随即便咽了气。
他被神秘大佬的管家重伤了胸口,又在河里淹了这么久,早已经油尽灯枯。
项哖听他说完后,整个人都变得不淡定了,“竟然是他?”
而梁兆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