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:“生哥,大家同坐一条船,干嘛摆个威风呢?”
说到这里,靓坤又俯身向前看着大B:“阿B啊,你最好给我也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。”
早已收起脸上笑容的蒋天生平静的看着靓坤:“阿坤,你是不是要分等级?”
靓坤双手摊开放在身前红木桌子上:“我这是就事论事,陈浩南的事情我们呆会再说。我就想问问,上头要下头做事是不是要论功行赏?不管你的地位有多高,是什么身份,有错就要扛。”
蒋天生抬了抬下巴:“有话你就直说。”
靓坤扭了扭脖子,看着周围人:“每年选举都是你生哥坐这个位子。”
说到这里,靓坤摊了摊双手,表情看起来相当的不满。
这时,有人说到:“很好啊,我觉得洪兴这几年都蛮顺的。”
有人听了不断点头。
靓坤却是阴冷的看向众人,看向这些天收了他不少好处的堂主:“但是我不顺啊,我觉得今年要重选。”
接受到靓坤目光的注视,有人立刻开口说道:“说真的,阿坤这几年确实帮洪兴赚了不少钱。”
另一人也接话道:“所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蒋天生看了看说话的两人,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靓坤:“你是不是很想坐这个位置?”
靓坤也不接话,而是摇动了下右手,看向众人:“照规矩,三年选一次,我是不是有权出来选呢?”
一边说着,靓坤一边把手放在桌子上,看向收了他五百万的陈耀:“耀哥,你说。”
“是。”坐在蒋天生左手边首位、身为洪兴白纸扇的陈耀毫不停顿地回答道。
对于陈耀的回答,蒋天生似乎一点也不惊讶,看也不看坐在他身边的长发西装男人。
这时,有人怒喝道:“阿坤,你说什么?”
靓坤仰着脖子看向前排众人:“这几年我帮着公司做了很多事情,我想大家都很清楚。超哥,我们俩从小玩到大。78年,在蓝田砍那些长兴帮的大圈仔,你记不记得,那个时候多风光啊。”
超哥点了点头:“记得。”
靓哥左手撑在桌子上,身体侧歪,右手叉在腰间,继续说道:“83年,老大下令要我杀死沙皮,把香港仔的鱼市收回来,我搞定了。”
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,靓坤继续说道:“85年,我杀入尖东,砍死陈箕。结果蹲苦窑的人是我,蹲了三年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