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大了眼睛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月惊华还惦记着厨房里的肉呢,草都打的差不多了,是时候该回去了,便同他们招呼了一声:
“我先回了!”
在场众人:“……”
直到月惊华都没影了,才先后反应了过来,一个个欲言又止的。
就连替月惊华说话的冬芹大娘,也吞吞吐吐的:
“……这,不能吧……瑾安他才去了三个月的学堂……就拿到了凌河书院的入学资格?”
“我记得,孙秀才当初能进凌河书院读书,孙家婆子可高兴了。
说是,她儿子仅仅去了三年多的学堂,便拿到了凌河书院的入学资格。还是一次就拿到的,以后定有大出息。
那瑾安这,岂不是更……”
“……”春雨婶子张了张嘴,躁的老脸通红,愣是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。
沈瑾安用了三个月拿到了凌河书院的入学资格,孙秀才却用了整整三年!
半晌,才干笑两声跑了。将所有的怨气,全部都归结在了月惊华身上,认为是月惊华使坏,故意不说,就是为了害她在人前出丑。
憋着一口气,转头就去孙家找孙婆子抱怨去了。
孙婆子同样心里堵的厉害,他家儿子有出息,谁见了她,都陪笑喊声秀才他娘。
今日里,却平白无故的受了一肚子气。
现在又听她这一说,就更气了:
“春雨妹子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了啊。”春雨婶子可不管是不是月惊华说的,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。
“沈瑾安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拿到了凌河书院的入学资格,可神气了。
你是没见瑾钰家的,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那尾巴啊都要翘到天上去了。
现在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事,说沈瑾安有多好,多好。咱们家兆兴,用了整整三年,才拿了凌河书院的入学资格,便是再努力。
顶破天去,一辈子也就是个秀才郎了!”
“什么?”孙家婆子险些岔过气去,她对月惊华本来就看不上眼,这一说更气了。
“那贱蹄子什么东西啊,我们家兆兴以后可是要做大官的。
也不知是谁当初死皮不要脸的,非赖着我们家,也好意思说这话?”
“谁说不是呢,实在是太不要脸了。我是真心疼老姐姐,你这将兆兴照顾的这样好,也不容易。
怎么就碍着旁人的眼了,还是那个不知检点的坏女人!”
“……”
孙婆子双眼一翻白,直接气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