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大笑着,也不管沈瑾钰和月惊华二人了。扔下渔具,连滚带爬的跑了。
月惊华看着掉入水中的鱼竿,又瞅了瞅一旁的鱼篓,怔怔的问:
“……他这就走了?”
“……”
沈瑾钰极其欣慰的扯了扯嘴角,低声道:
“准备聘礼去了!”
月惊华懵得不行,双眼圆溜溜的盯着沈瑾钰看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。
“咳——”沈瑾钰轻咳了一声,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家小媳妇儿盯出一朵花来了。
“……你真是王爷?”月惊华不确信的问。
“嗯!”
沈瑾钰点头,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
“也是华儿的夫君。”
月惊华眨了眨眼,开心的直冒泡。
下一刻,月惊华的手便落在了沈瑾钰的胸口处,轻轻的戳了戳。
“真的!”
激动得又蹦又跳,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。
她家夫君竟然是王爷!
这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即使她一开始就猜到了,她家夫君的身份绝不简单。
但,怎么也没猜到她家夫君竟然是王爷。
“可夫君你既然是王爷,那就不可能是沈家村的人啊?”
沈瑾钰的心都要被她这小举动给融化了,伸手将她那不安分的手,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胸口,柔声解释:
“蒙兄弟们不弃,我是镇北将军,圣上特封!”
“镇北王!”
月惊华脑海里,第一时间冒出了这三个大字。
因军功封王的,大渊就只有一人。
那就是镇北王了!
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,月惊华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后面。
下山的路上,月惊华开心得不得了。比挖到药材还开心,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。
一会儿这边蹦蹦,一会儿那边跳跳,围着沈瑾钰走来走去的。
沈瑾钰任由她闹着,一边嘱咐她小心,一边不紧不慢的同她说着:
“怀辰是我的兄弟,亦是军师。有他在,定能护小婉一生顺遂!”
月惊华听他这一说,也觉得在理。婚姻并非儿戏,得慎重考虑。这门亲事既然是他家夫君选的,肯定就错不了。
待回头问过小婉后,应该就可以定下来了。
“我们亦能一生顺遂的!”月惊华拍着胸脯说,不就是毒吗?
解就是了!
沈瑾钰笑笑:
“咱们的喜服,交由张掌司来绣,尽可放心!
至于张老乃是怀辰的祖父,为人正直。三年前,因北境之事被牵连,提前告老还乡。
来凌河书院做院长一事,我也是方才,才知晓的!”
是以,他要思婉嫁给张怀辰是临时起意,也是深思熟虑之举。
“啥?”月惊华又是一惊,脱口而出:
“他便是凌河书院的新院长?”
那么多的孩子前来参加入学考核,身为院长在后山钓鱼。这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