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公子的身体调理的很好,从脉象上来看,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。
明日辰时准备治疗,今夜戌时后不可进食。”
“辛苦嫂夫人了,我当然会好好的听您的嘱咐,绝对不让您操心。”
“如此就多谢神医了。”两人齐声道谢。
翌日,一大早,便准备好了。
手术进行的很顺利,虽然说不能保证绝对无菌。
但在消毒,等方面月惊华处理的极为细致。
侯爷夫人得知儿子没事了后,高兴的泪流满面,死死的捂着嘴,又是哭又是笑的。
对着月惊华又是一通感谢,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,李云浩的身体状况好了许多,和普通人一般无二。
威远侯夫人来找月惊华辞行的时候,显得很着急。
无意间得知,是因为北境战事。
“本来是该听神医您的话,让吾儿好好修养的。但北境战事吃紧,陛下下令,让我家夫君……还请神医您给吾儿再开一些调理的药,我等感激不尽。”
“什么?”月惊华一连后退了好几步,眼前漆黑一片。
威远侯夫人,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,本能的伸手扶住了她:
“神医……月神医,你没事吧……月神医……月神医……”
月惊华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臂,急急的问:
“夫人,您方才说北境怎么了?”
“北境战事吃紧,镇北王带领的玄卫军在炎峰岭,被域都的兵马偷袭,不知所踪,军报已经送到了陛下手里,陛下下令……”
后面的话,月惊华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送走了李云浩等人后,她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。
许久后,冲着屋外喊了句:
“出来吧!”
人影一闪,一个红衣男子出现在了月惊华的身旁:
“夫人。”
月惊华开门见山:
“我夫君被域都兵马偷袭,可是真的?”
“是。”玄一惜字如金,俊俏的面容上多了一丝裂痕。
若是当初他违抗军令,跟着主子一起走的话……
月惊华又问:
“为何不肯告知于我?”
“主子临走前交代过,让属下保护好您。不可拿北境战事惊扰于您,属下不敢抗命。”
月惊华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丝丝不甘,也不看他,厉声道:
“那现下我夫君有难,还请您尽快回北境相助于他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事急从权,您应当听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更何况我夫君他现下下落不明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
玄一感激的道,对月惊华的怨气少了许多。
月惊华从屋里出来时,手脚冰凉,腹中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呕……”
“大嫂你怎么了?”沈思婉闻声赶来,担心的问,赶忙将她扶去了正堂。
沈瑾安跟吴栓子等人也齐齐的看了过来。
月惊华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丝悲意,一闪而逝,不知道该如何,同他们说这一消息,强打精神道:
“许是累着了,不妨事的。”
手习惯性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,随之脸上尽是错愕之色。
沈瑾安等人见到她这般,更是担心:
“大嫂,可是病了?”
“到底怎么一回事啊,大嫂您快说话啊?”
几人都急得不成,吴栓子扶着自家媳妇儿坐下。
上前,替月惊华诊脉。
随之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恭喜惊华嫂子,恭喜恭喜了啊!”
几人都被他这反常的举动给弄蒙了。
“栓子哥你笑什么啊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倒是说句话啊?”沈思婉急急的问。
沈瑾安也皱紧了眉头,一脸的担忧:
“栓子哥,您快说说吧,我大嫂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