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。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月惊华赶忙摆了摆手。
“若是大娘不嫌弃的话,我也是懂些医理的,可以替老伯看诊。”
“小娘子是大夫?”老妇人诧异的看了月惊华一眼,脑子里一片空白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得点了点头。
月惊华上前两步,替老伯诊脉,发现他的确是风热入体之象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,及眼球。问:
“大娘,可否同我说一说,老伯这病是因何而起的?”
“大约八天前,我家义儿要出趟远门。老头子他担心孩子,就去送了。
回来后,就病倒了。
一直在发热,迷迷糊糊的。王大夫给开了药,喝了后有好转的迹象。
但没过多久,他的病情就更严重了。
一会儿说冷,一会儿说热的。还一个劲的,往身上套衣裳,将棉衣都穿上了,还是没效果。
我也不敢停药,想着等儿子回来了再说。谁知昨夜里他晕倒在了茅房,还有血……吓得我魂都飞了。
来到医馆找王大夫,他说让我去别的医馆试试。我一时气不过,就同他们吵了起来……”
又一次提到了便血,晕厥,让月惊华的眉头不经意间皱成了一团。
思索了一番,拿出纸和笔,写了个方子,交给了两人,让他们按方抓药。
一路上,月惊华都在想病倒那人的情况。
回到家后,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就连沈思婉同她打招呼,都没有注意到。
沈瑾钰担忧的看了她一眼,以为她身体不适。
月惊华忽然间开口了。
“那位老伯的病有蹊跷!”
“老伯?”沈瑾钰眉头轻皱,知道她说的老伯是方才在镇上遇到的那一个。
“若只是普通的伤寒的话,用药后,一般都会有所改善。七到十四天差不多便可以痊愈了。
可那老伯,一连喝了好几天治疗伤寒的药,病情不但没有好转,还反而越来越严重,已有便血、晕厥等症。
再结合老伯的叙述,以及诊断,可以判定他应是得了温病!”
沈瑾钰脸色骤变:
“若是温病的话,那也就是说,不只他一个人病了,应该还有其他人得了这病!”
“嗯。”这正是月惊华所担忧的,温病不同程度的传播性。
“每个人的耐受能力不同,有可能老伯并非第一个人得病的人,又或者,这病的病源并非在此。”
“我知道!”沈瑾钰点了点头,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翻身上马,冲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