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惊华:“……”
心里甜丝丝的,就跟吃了蜜一般。满面娇羞的趴在他的怀里,怎么也不肯抬头。
逗得沈瑾钰轻笑出声,嘴角勾出了一抹大大的弧度。
……
翌日,月启云一身青褐色福字寿袍,龙腾虎步的,走路都带风。看得一旁启字辈的众人,手痒的很。
“哎呦喂……大哥出来了啊,瞧瞧这寿袍一穿,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啊,哈哈哈……”
月启虎扯着嗓子喊,也是月惊华众多叔叔之一。
他身旁的月老八,月启祥也跟着点了点头:
“七哥说的是,咱大哥到底是做寿星的人,就是不一样,有没有发现大哥今日走路都带风!”
“的确不一样,咱们家华丫头回来了,你瞅瞅这嘚瑟的,简直了。
去年他寿辰,摆着一张臭脸,理都不理人,更别说笑了,想想就觉得来气。”
“何止是不理人啊,那副臭脸,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,分明就是别人欠他钱的模样。
现在华儿回来了,就神气得跟个什么似的。哪里是在做寿,分明就是在腻我们啊!”
“那还等什么,上啊!”
十几个人,吆喝着蜂拥而上,朝着龙腾虎步的月启云扑了过去。
“哎呦……”月启云怪叫一声,来不及躲闪,就被十几个人,犹如叠罗汉一般,扑倒在地,哄笑成一团。
这让年轻一辈的直接傻眼了,个个目瞪口呆,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月孟氏和一众女眷,连连捂脸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随着一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,寿宴开始了。
月家村,老老少少的,几乎全都来了。
看到那十三副寿幛,也是羡慕的很。
“这启云他们家莫不是疯了吧,当个里正就连礼法都不顾了。老太太还在呢,就这般大操大办的。给自己过寿,像话吗?”
一个妇人小声嘀咕着,语气酸溜溜的。
平常人家过寿,一般都是寿桃、寿面,简单的聚一聚便是。
有一副寿幛,都是好的。
这倒好,一次性挂那么多副?
她这话刚一出口,就惹得好几个人不快。盯着她看了半晌,一个中年妇人好奇的问:
“看着有些面生,想必你并非是月家村的人吧?”
妇人眉头皱的更紧了,这跟是不是本村人有什么关系?
不过,晃了晃手里的鸡蛋,一本正经的说:
“我是下余村孟家,来祝寿的。”
“难怪啊!”
凑热闹的村民们,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。
这令提着鸡蛋的妇人,很是不解。
脑袋都快秃了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不待她开口,平日里性子比较随和的妇人,便已经低声同她解释了起来。
“大妹子你不是我们村的,所以不知道,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不过这样的话,万不可胡说啊。
老太太的寿辰,每年人启云他们都是大操大办来着,从来没曾应付过,平日里对老太太也是极好的。
今年正好是启云六十大寿,所以才摆了酒席。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,所以并无不妥。”
“就是就是,那启云是我们月家村的里正不假,可人家做事向来公正,从不徇私,怎么就不能给自己过个寿了?”
更何况还是六十大寿?
妇人原本也就是眼热,随口一说罢了。被她们这一堵,心里更不痛快了:
“你们这一个个的……溜须拍马,也该有个度啊。他要是真像你们说的那般,公正,不徇私的话,那这十三副寿幛又是哪里来的?”
“噗——”
有人直接笑出了声来。
其他人,也笑的肚子都疼了。
“大妹子你既然是来贺寿的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