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因为沈瑾钰那个残废,搞出来的那档子破事啊,要不是他的话,我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啊。”
想到这事,沈瑾宝的心里那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服气。
当即,便气呼呼的对着沈余氏说:
“娘您怕是还不知道吧,沈瑾钰他们家开荒了,请了好几个人去干活。
而且出手可大方了,大白米饭,大碗大碗的土豆焖肉,红烧肉就跟不要钱一般的往外端,招待干活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沈余氏脑袋里嗡的一声,立刻就炸开了锅。
因为沈思婉那废物点心的婚事,她被沈瑾钰当众落了面子。
还被他家那臭不要脸的死婆娘,借着索要嫁妆的名头,抢走了近二十两银子。
后又被周家刁难,腿还被周家那伙强盗给打折了。
因此这两日,都在养伤,对近日所发生的事情,知之甚少。
好一会儿,才反应了过来,下意识的问:
“你是说沈瑾钰那不孝的玩意儿,家里开荒了,还大方的供干活的人吃喝?”
“是啊!”
哪怕是沈瑾宝他心里怄得要死,恨不得将沈瑾钰他们一个个的全部都打一顿。
但一说到,他们家做的那些个好吃的,就馋得直流口水:
“陈青峰和我都看见了,他们家给干活的人吃的那米饭,米粒颗颗饱满圆润,闻着就香。
那红烧肉更是让人直流口水……”
沈余氏:“……”
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这刚刚才损失了那么多银子,他们家就忙着开荒,好吃好喝的招待干活的人,这不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吗?
“这也太过分了吧,从咱们家拿了钱。转头就大张旗鼓的开荒,还做那么多的好吃的,紧着外人。
分明就是存心膈应咱家啊。”
沈孟氏也跟着嚷嚷,心疼钱的同时,更多的也是气闷。
那么多的钱,怎么就落在月惊华那个蠢妇手里了啊!
沈余氏更是气得肝都疼了:
“那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儿,他们还真敢啊!”
咬牙切齿的,恨不得将月惊华跟沈瑾钰两人大卸八块。
“宝儿你可知他们想要在哪里开荒?”
“就后山那一大片茅草丛啊,我都看见了,今日一大早,他们就去干活了。”
沈瑾宝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,直接给沈余氏整不会了。
“他们这是疯了不成?”
“我看八成是疯了,而且还疯得不轻!”
沈孟氏差点儿笑掉了大牙,怎么也没想到。
沈瑾钰跟月惊华他们二人,竟然打起了后山那片茅草丛。
“要我说娘您就这样看着就成,都不用搭理他们。
让他们自己个作去,等回头钱糟蹋完了,地也没开垦出来,那可是连哭的地都没了啊!”
“难不成就这样看着?”
沈余氏愤恨的要死,那些钱可都是她的肉啊!
就这么落到了两个神经病手里。
这得多糟心啊!
“可是那钱都已经到了他们手里,娘您就算是再心疼,也要不回来了啊!”
沈孟氏扯着衣袖,愤愤的说:
“与其我们在这里恨得咬牙切齿,何不想个稳妥的法子,先除了月惊华那个搅屎棍子再说!”
“哦?”沈余氏一下子就来了精气神,同一旁怄气的沈瑾宝,挥了挥手,让他自己个先去一边玩去。
这才压低了声音问:
“你有什么法子?”
“我想过了,他们家既然要开荒,那肯定是要有个人去荒地里陪着的。
沈瑾钰他那腿早就残了,思婉跟瑾安又年纪尚浅,镇不住场子。
思来想去的,也就只有月惊华那个蠢货了。
那片茅草丛那么深,一眼望不到头,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