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昏迷不醒。
正好镇上的大夫来了,也给开了药,她就随手将月惊华给的药扔了。
这两日人来人往的,那药早就不知道,被丢弃在哪个犄角旮旯了。
“那药被我随手放在木几上,人来人往的,一忙就给忘了。
可是我家老头子现在吃的药是赵大夫开的,赵大夫他是庆安堂的大夫,不可能出错的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月惊华沉默片刻,她开的药里面有消炎镇痛的药物,可以起到遏制伤口感染的作用。
能有效的缓解吴大叔的疼痛,也能促进他的伤口愈合。
若是吴大叔一早便按照医嘱服药的话,也就不会出现现如今这种情况了。
月惊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徒劳。
就蹲下身子,替吴大叔仔细的检查了一番。
确定吴大叔病情加重的原因,是因为外伤感染,而引发的后遗症,就重新给他开了个方子。
“黄芩两钱,当归四钱,地黄三钱,马钱子……”吴栓子看着手里跟鬼画符似的药方,心里震惊不已。
这药方看着丑是丑了点,但是用法用量也都写的清清楚楚。
若非是通医理,知药性之人,便是编也编不出来啊?
这些年他跟随着他爹耳熏目染的,也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。月惊华这女人,何时懂这些了?
月惊华见他不动,一直盯着她那歪歪扭扭的字看,就急了:
“还愣着作甚,单等你爹凉了,你好哭丧不成?”
得亏了吴大叔是大夫,他这里笔墨纸砚都有,不然的话,鬼画符都整不出来。
吴栓子握着药方的手抖了一下,有心想要反驳,看到月惊华严肃的模样,原本要说的话生生的又咽了回去。
月惊华指挥吴栓子去煎药,自己也快步走到了吴大叔的面前。
他腹部的伤口,感染化脓的情况,已经很严重了。
必须要将伤口的缝线拆了,清理掉化脓感染的创面,再重新缝合才成。
吴大娘瘫靠在柱子上,脑海里全是月惊华方才说的话。泪水跟不要钱一般,一颗接一颗,从眼角滚落了下来。
“呜呜呜……老头子你倒是挣开眼睛看看我啊,我……”
目光无意间,落在了月惊华手中带血的娟丝上。
“哎呦喂……哎呦……我的个老天爷啊!瑾钰家的你……你疯了啊!栓子……栓子啊……瑾钰家的杀人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