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暴殄天物啊……
不过一想到,马上就有银针的消息了,心里那一丢丢阴霾,立刻就烟消云散。
两人很快的就到了镇上,月惊华就推着沈瑾钰直奔距离最近的医馆。
回春堂的宋大夫和月惊华有过一面之缘,也算是老熟人了。
见到是她就乐呵呵的同她打了声招呼,发现她带来的药材,虽然不多。
但是都处理的很到位,就很痛快的收了下来。一边招呼药童干活,一边笑呵呵的同两人说:
“本来东家是有规定的,不让接收零散的药材。不过小娘子你也是熟客了,又懂医理。
我也索性破了这个例,这些药材总共也没多说,我就不过称了,给你算六十个铜板你看可好。”
“那就多谢宋大夫了。”月惊华礼貌性的同他笑笑,这些药材本就是她打茅草时顺路采的,总共也没多少。
宋大夫能给六十个铜板,的确是良心价了。
算上先前卖掉老母鸡得来的二十五个子,总共也就是八十五个铜板。
又替沈瑾钰买了一些治疗烫伤的药,出了医馆后,手上便只剩下了十五个铜板。
月惊华看了一眼天色,见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了。
就找了一家粥铺,买了一碗小米粥,递给了沈瑾钰,让他在粥铺里等她,自己个则急匆匆的朝衙门的方向跑去。
粥铺的老板,向来好客。看到沈瑾钰一直盯着月惊华离开的背影看,就打趣道:
“那是你媳妇儿吧,倒是个趣人儿,大兄弟好福气啊。”
“兄弟谬赞了!”
沈瑾钰礼貌性的回了一句,直到月惊华那娇小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,他这才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。
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几个铜板,嘴角不着痕迹的勾出了一条细微的弧度。
同月惊华分开后,沈瑾钰并没有一直在粥铺等着。
而是去了镇上唯一一家钱庄,同掌柜的说了两句,就被请至内堂。
软榻上,一少年慵懒的趴在玉石打造的棋盘上,正把玩着棋盘上的棋子,好不惬意,看得沈瑾钰面色一沉。
少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,一回头,就见沈瑾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看到是他,少年立刻就愣住了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
“主……哎呦~”
扑通一声,摔了个狗啃屎,棋盘上的棋子,也随之洒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