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精心。
才看诊三日……唉……三日?”
“等等!”陈大夫震惊的舌头都打结了,急吼吼的问:
“你方才说那位大夫给令郎看诊是才第三天?”
“是啊!”
孙大叔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,事关他儿子的事情,容不得有半分马虎,自然不敢有任何隐瞒。
“她是前天为我儿子看诊的,连着给他施了两次针。
第二次施针,是我们村栓子给施的,她就只是在一旁看着。
说是今日里来,给他再施一次针,然后换药的。”
“那为何又要请我们来?”
陈大夫更不解了,病人的情况已经明显的好转,怎可随意换大夫?
宋大夫十分赞同的点了下头,认为在看诊途中,换大夫并非明智的选择。
而且照目前这情况来看,给病人看诊的大夫,在医术方面的造诣,明显远胜于他们二人。
纯属就是瞎折腾。
孙大叔面上一红,有些尴尬。
孙兆兴也面露囧色,可以看得出来,眼前这两位大夫,对月惊华的医术十分赞赏。
孙婆子叹了一口气,不住的摆手:
“还能是什么原因啊,不外乎那大夫黑心呗。
来一趟要十两银子的诊金,医药费另算。这还不算,她还要一百两银子作为酬金。
我儿虽然是秀才不假,可也是贫苦人家出身。
短短时间内,到哪里去凑那么多钱出来。”
孙大叔和孙兆兴父子二人并没有阻止,都觉得,月惊华实在是太黑心了。
陈大夫和宋大夫两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,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。
孙婆子接着又道:
“而且她来看诊,必须要我们先给诊金,再看诊。
这一次更过分,必须要我们先将酬金拿出来,才肯给我儿看诊。
还说什么,我儿的病情已经基本上稳住了,这次施完针,按时服药就行。
我和我家老头子,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半天。让她先给我儿看诊,酬金的事情,我们会尽快送上的,她都不行。”
“冒昧的问一句,这酬金是否是一开始就说好的?”
“这……”孙婆子语噎。
孙大叔叹了口气,点了下头,面色不佳的道:
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是她当着全村人的面说的,里正也在场。
说是要给我儿看诊的话,须得按照她说的来,诊金每次十两银子,另付一百两银子作为酬金。”
陈大夫和宋大夫两人的神色都微微好看了一些,若是说酬金是一开始就说好的,那便没什么问题啊。
而且那大夫医术不错……
“要我说啊,她根本就是怀恨在心,恨我当初打了他一棒子,但那也是她自己个儿作的。
她男人也是个不讲理的,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,都不能通融一下,尽容着他胡来。”
女的?
医术好?
宋大夫怔了一下。
莫非是她!
“敢问大嫂,您说的那位大夫,可是姓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