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能做什么啊!”
“我都听我儿兆兴说了,昨日给他施针的是你,并非瑾钰家的。
只要你愿意给兆兴治病,我们两口子愿意付诊金,双倍诊金。”
孙婆子急得不行,昨日里是吴栓子,给她儿子施的针,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。
吓得她魂不附体,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。
守着孙兆兴,一夜没睡。
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如果她儿出了事,给他看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。
结果她儿的病情,的确好转了许多。
不咳了,呼吸也变得平缓了许多。
这也是她为何要拦住吴栓子的原因之一。
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但是事实却不尽然。”
吴栓子一阵抓耳挠腮:
“惊华嫂子她愿意让我给兆兴施针是因为她有把握可以治好兆兴。
而我,却不行,你们懂吗?”
“……”两人都是一脸的不信。
吴栓子又道:
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没有那一分胆量,也没有惊华嫂子的那一番本事。
不然的话,我爹他心高气傲了大半辈子了,又怎会费尽心思的,将我送到惊华嫂子面前同她学医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两人都懵的很。
吴栓子趁机,摆脱了他们二人的控制:
“看在我同兆兴一起长大的份上,还是要提醒大叔大娘一句,莫要做无用功,也莫要存侥幸心理。”
说完,便背着医药箱跑了,跑得那叫一个快。
一眨眼,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孙大叔和孙大娘他们两口子,都僵在了原地,看着吴栓子消失的方向,脑袋瓜子嗡嗡滴。
半晌,孙婆子才反应过来,颤颤巍巍的指着大门:
“老头子,咱们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“还能怎么着啊?”回过神来的孙大叔,一张老脸拉的老长:
“都怪你这老婆子瞎出主意,这下好了吧,瑾钰家的走了,栓子也走了,咱家儿子可如何是好啊?”
“这怎么能怪我呢?”
孙婆子哭唧唧,还委屈上了:
“那我不是心疼银子吗,这几日咱们家为了给兴儿治病,前前后后都花了五十多两银子了。
再要拿出一百两银子,咱们拿得出来吗?
而且瑾钰家的,也太不近人情了点吧。好歹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,她竟然说走就走。
就连准备钱的时间都不给,我能有什么办法啊!”
“行了。”孙大叔不耐烦的摆了下手,心里也烦的厉害。
“事已至此,你也别嚎了。回屋陪着兴儿,我想想办法去!”
……
火急火燎离开孙家的吴栓子,一路上提心吊胆的,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在距离孙家数十米的地方,脚下就是一顿!
一眼,便看到了在路边等着的月惊华。
惊华嫂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