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脚底一阵微晃,若不是他神识过人,
恐怕只会以为是醉酒踉跄了一下。
凝聚神识,双指指向眉心,神识蔓延:
“大、大哥,我怕!”
熟悉的结巴声响起。
“怕个求,干咱们这一行的,这有啥啊!”
“可、可是这、这是炸、药!咱、咱们、们犯、犯法、法不?”
结结巴巴的声音,可算是颤抖着说完。
“啪!”
一道被拍脑门子的清脆声音响起。
“呸!犯个球!瞧你那点胆子,咱这是无声爆破,高科技玩意,懂不!
就你这熊样儿,一辈子也发不了财,还想要女人哼!”
另一个骂骂咧咧的。
“这是?”
“卧艹,还是他们?”
秦放有些哭笑不得,这也他娘的太有缘分!
太眼熟的,简直就是老熟人了!
上次还救过他们!
走在最前面的,说话结结巴巴的,正是骊山脚下东安村的村民,
炸开始皇陵的那个李二狗。
中间的,正是大光头马大胆。
最后面垫底一身黑色麻布短袖装不吭气的大黑子,还是一如继往的黑。
马大胆嘴里不干净的骂骂咧咧的。
大手巴掌时不时的拍向前面李二狗的后脑勺上。
如今三人也算是老手了,这次竟然带着高科技无声爆破技术了。
“大、大哥,不、不会还有那、那些尸、尸”
“呸!呸!呸!”
马大胆粹了一口,“有个球啊!”
“好好看路!懂不!”
“……”
三人手持火把,在马大胆骂骂叨叨下向着墓室深处摸付出。
秦放笑了笑,三人还是一如继往的好玩儿。
虽说这盗墓掘了人家祖坟不地道。
可这深山老林里的墓,谁知道是谁的祖宗的。
老话说的好,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。
这种事情,他也就只好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罢了。
人啊,一辈子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生不带来死不过走的,
埋下那么多宝藏不就是想让人给他挖开透透气儿吗。
赤果果来,不如赤果果去,得了!
神识穿过甬道、前室、中室,看来是哪位将军之墓,
正准备收回神识,只要前室中央雕像右室里,放满了酒坛子。
“喔豁!”
“看来也是位爱酒之人!”
秦放大喜,眼睛瞬间一亮。
这可真是行大运了。
他倒是忘了,爱酒之从,后人必会在墓中为他置办最爱的酒放入墓中当陪葬口。
“只是?”
“不知还能喝不?”
秦放收起神识,下一秒——
原地消失,向着前室飞掠而去。
与此同时,墓中的三人,
也正挥舞着火把通过甬道,
借着火光,看向前室正中央一道巨型人影。
加紧脚步上前看去。
突然——
李二狗眼前只觉得一个黑影闪过,似是人形。
带动的气流滑过他的粗糙大脸。
吓的他一屁股坐倒在地,
颤抖着手,指着前方,
“鬼、鬼啊!”
马大胆也被李二狗大吓一跳,
夺过他手中的火把扔了出去。
“呸!”
看着原来是个将军雕像时,粹了一口大骂道:
“看你那熊样!快起来!”
“大、大哥,我、我不敢!”
“熊样儿,我来!”
马大胆捡起火把,抬头——
“啊!”
“酒、酒剑仙?”
离的更近了,凭空出现的一道身影,
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