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信物,我凭什么认?
再说了,他明面上是是受无面道人这个正身管束的,执行的乃是潜伏天夏的任务,只要无面道人那里没消息让他如何,那什么命令他都可一概不听。
凉术见他不开口,就试着道:“却要向道友讨教,我等离去之后,眼下情势如何了?”
重岸道:“此世情况较为复杂。”
他当即说了许多东西,大致是说仙朝驾临,威慑自在界,但是随后天夏之人到来,又将仙朝派驻在此间之人打杀,但是仙朝大部势力仍在天外,现在天夏之人正在整顿阵势,所以双方下来可能还有一场大战。
这些都是传递出来的消息,虽然蒲鹿等人说仙朝不复存在了,可是底下不服管教之人仍然不相信。
他是相信蒲鹿所言的,但是这些天他有意不和天夏来人接触,就是为了不去确认真相,这样可以确保他说的每一句都是“真话”。他虽不必对谷道人等人负责,但是需在无面道人那里应付得过去。
谷道人这时忽然开口道:“也就是说,在两位道友离去之后,你拿了他们的法器,但却并没有什么太大进展?你既是暗线,怎可如此消极?”
重岸丝毫不给他情面,反驳道:“我的职责在天夏做事,来此界只为配合你等行动罢了,我有更为重要的任务,你们做不成事,莫非还能怪责到我身上不成?”
谷道人看了看他,带着一丝暗含警告语气道:“你们后辈做事,有时候最好给自己留点后路。”
重岸丝毫无所谓,你要找麻烦,那就去找那无面道人啊,和我这个被神魂寄托的分身有什么关系?
况且你回去之后,这里的忆识又不会带走,我就算对你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?
故是他呵了一声,道:“我又不归你统摄,你也不是两殿司议,称呼一声同道是客气,不要当真了。”
谷道人心中无比恼火,不是司议这句话简直戳到了他的痛处,他缓缓道:“我看你是不是与天夏走得太近了,也学了他们的作派,连上下尊卑都是不懂了。”
凉术一听不对,下来他们还需要重岸,他既是打圆场也是提醒谷道人,道:“谷老说笑了,这位同道想必对元夏还是忠心的,否则也不会我等一相召,就立刻回来见我们了,是不是?”
祈都先前一直不说话,此刻道:“既然道友今日到了这里,那我们与你商议下,道友你做你的事,我等做我等的,互不干涉。但是你我若是遇到什么特别的消息,彼此及时交换,你看如何?”
重岸道:“这位道友说得是,这自然是可以的。”他对祈都、凉术二人表现就比谷道人客气多了,当然也是他故意如此。
谷道人哼了一声,他道:“那个仙朝就是两位此前所言的仙朝?”
凉术道:“根据这位所言,应该就是同一个仙朝了。我本以为此方势力只存于过去,没想到至今还在。”
谷道人皱眉道:“这等下层界域怎有这等势力出现,此中必有古怪。”
他摇了摇头,道:“且不管这些,若是消息正确,天夏将仙朝暂时击退,但现在大战一触即发,那个天轨放开,看来是为了方便天夏之人进来,方便对抗仙朝,那我等是否可以做些什么,可否与仙朝联络,给他们帮助,击退天夏?从而与我元夏沟通?”
他们来这个世域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通路,那么一个与天夏敌对的势力倒是可以争取的。等天夏灭除之后,再顺手消杀了就是。
凉术看向重岸,道:“道友认为可行么?”
重岸道:“我现在是天夏这边,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到天外,只是提供消息罢了,余下的事情要靠诸位自己做了,好了,我出来也是够久了,现在天轨监察上方,我不能久留,就与诸位告辞了。”
凉术将一枚符箓递过,道:“还请道友留下此物,日后方便联络。”
重岸接了过去,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