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是自比为天,而是天地事仙皇如父母也。”
张御道:“哦?是么?”
智平章微笑道:“尊驾未曾到过我仙朝,故才有此疑问,等得尊客知我,当明在下此并无半分虚饰。”
说着,他便开始讲述仙朝过往种种丰功伟绩,而路过一处所在,便详解下方各色风光景物,时不时还会说几句背后的典故来源。
张御只是淡然看看,不作任何评价,智平章丝毫不觉被冷落,仍是笑语晏晏,两车飞驰疾掠,很快来到了那位于仙山之巅的宫门之前,可见这里两旁排列着一尊尊持斧拿戈的仙兵。
智平章道:“贵客到来,按我仙朝规制,照理是有仪仗,有迎礼,有歌乐的,陛下知晓尊客乃是修道人,许是不喜这等喧闹之事,故是将这些都撤了,尊客一看,是不是清静了许多?“
张御淡声道:“是很清静,但还不够清静。”
智平章笑了笑,道:“尊客请吧。陛下应该在等我们了。”
这些殿宇在外看来座座相联,但实则彼此相距极遥,殿与殿之间,足有星辰之遥,要去正殿,尚需要穿渡阵门。
张御跟随智平章走过殿阙,穿入阵门,随着光芒在眼前逐渐散开,便见是走入了一座堆金砌玉的大殿之中。
帝座之上,坐着一个头戴冠冕,身着诸星参元帝袍的年轻男子,其目生重瞳,而垂至肩,身上紫炁满盈,日月相应。坐在那里,有调理阴阳,拨挪天地之势。
而在其下首,则是站有一个带着金铜面具的仙官,一身金白色仙袍,乃是当日曾经现身地陆的仙朝大辅。
智平章道:“座上乃是圣德仙帝陛下,而下阶那位,乃我朝大辅牧讳仙隐。”
这时大辅侧过身来,朝着向殿上走来的张御言道:“来者见我圣德陛下,还不行礼?”
圣德仙帝朗声道:“大辅,此非在朝堂之上,今日没有君臣,远来即为客,不必行套繁琐礼仪,对面如常便可。”
大辅转向座上,一个躬身,道:“是,陛下。”
智平章到前行礼,得了示意之后,又是对着大辅对面那悬位虚虚一请,道:“还请尊客入座。”
张御踏上台阶,来至一旁的悬座之上,把袖一展,便是坐定下来。
圣德仙帝问道:“尊驾应是天夏修士么?”
张御淡淡道:“贫道正是自天夏而来。”
大辅言道:“陛下,臣下在界陆之上已问过诸派遗民,其言有天外修士有元夏、天夏之争,俱是想令我界通向其世
他看向张御,“这位张上真此回到此,想为了打通天地关门,不令我们这里被元夏所执拿。”
圣德仙帝道:“尊客是为此来,这元夏、天夏有何区别?”
大辅道:“回禀陛下,无有什么区别,在臣下看来,这两者无非都是想占据这一界域,然则此界乃是圣德仙朝辖界,乃是陛下之疆土,怎能容许天外之势争来夺去?”
圣德仙帝道:“大辅此言错了,我仙朝德称无量,宽宏大度,既可恩泽于天地,也能赐惠于外邦。”
大辅对座上一礼,道:“陛下宽仁。”
圣德仙帝道:“拿金册来。”
稍事片刻,便有一名仙吏捧了一只金匣上来,打开之后,里面露出两本金色册书,平列左右,分为“元夏”、“天夏”两书。
那仙吏先是捧起天夏之书,打了开来,便宣读起了天夏种种,其中着重言及天夏为玄廷治玄,玉京治凡之格局。
待此读罢,摆了下来,又是拿起天夏之书,同样照本宣读,这里说的是元夏诸事,把上下两殿,三十三世道,皆是说得明白。
张御只是神情平静的坐着。
圣德仙帝听罢之后,那大辅一挥袖,仙吏对着上方深施一礼,便就退了下去。
圣德仙帝看向张御,和颜悦色道:“元夏、天夏皆是天外势力,可是寡人却知天夏偏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