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这点手段就想破坏掉天轨,阻止他的夺取,在他看来简直是可笑。
他此刻根本不急,在他看来,这些修士主动放弃了驾驭之权那是最好不过了,正方便他拿取此物。
蒲鹿一直在留意他的身上的气机变化,本能觉得不能让其继续下去了,而这个时候金身道人的气机完全投落到了身前法器之上,也正好到了可以出手的时候,知道无需再等。于是猛地一伸手,对着前方就是一推!
刹那间,身周围的经卷一起绽放明光,却是将方才积蓄好的力量一下全数爆发出来!
金身道人神情一厉,他看着没管后方,其实一直是有防备的,本来蒲鹿若乖乖等在那里,待到法力耗尽,失去抵抗之力后,他自认宽容,还会再给其一个机会。毕竟他现在他缺人手,要做许多事,一个人委实分身乏术。
而法仪不容破坏,看来却要先解决后面了。
他并不回身,意念一引大印,殿内一直留下不动的禁制之力这时也是一起发作,却是准备将蒲鹿再度镇压下去。
蒲鹿见此,却是夷然无惧,因为他早料到对方可能有所保留,所以他也是准备了后手的,不过正在他准备发力的时候,心中一动,动作却是稍稍一缓,便见有一道法器灵光自后方过来,先一步冲至前方,将方才翻腾起来的禁制一下镇压下去。
他立时意识到这是重岸赶来出手了,这个机会不能错过。若把此刻的禁制比作汪洋大海,那么现在就将周围水浪都是排挤了出去,露出了一个空洞,尽管很快又会恢复,但这一个短暂的空隙足够他做许多事了。
于是他喝有一声,将原本用于对抗禁制法力转而齐向那金身道人推去!
重岸在镇压那禁制之余,同时发出了一道神通,却是隐隐将金身道人躲闪的空间俱是罩住,两个人此前虽然从来没有配合过,但是这一出手,却是彼此配合默契。
金身道人方才察觉到易老的气机被制压后,就知重岸会赶来,也知道其人可能会躲在暗中出手,但是他没想到这阵器这般厉害,竟然能对抗殿内禁制,这却是他失算了。
这也非是他小看对手,而是此前借用了一滴金液,得到了易老部分记忆,知道最高也仅是寄虚修为,法器之流又都是继承自仙朝,才自忖能够对付。
现在一招失机,禁制一时已然不及调运了,而在两人合力围攻之下,眼见就有落败之象。
特别是两人力量恰好互补,若是他全盛之时,还能遁出元神针锋分别对抗,可现在元神是他人的,尽管融炼到了一起,可去了外面那就那无法制约金身了。
他倒是可以借助不坏之金的特性来对敌,可是两个人选择的时机正好落在关键时刻,要是两个人趁着金身破散之余,破坏了那法仪,那他先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。
在这一刻,他也是做出了一个选择,只见他金身倏然一分,整个人化散了成两团,其中其中一团化作金液流入到了后方的法器之中,而另一团则是迎向了二人。
一道乌光从殿外飞来,却是重岸将乌金小剑祭了出来,击中在了那一道飞去的金液之上,然而此物却是四散飞溅,下一刻却又聚在一起,半分没有损伤,随后钻入了那法器仪晷之中。
而位于前方的金身道人,则是在两人的合力之下,于瞬间爆散开来,化作了漫天金液,洒落满殿。
两道遁光一闪,蒲鹿、重岸二人一起到了那仪晷法器之前,却见上面的灵光已消,抬头看去,见天中的天轨染上了一层异样的金色霞光。
身后传来了泊泊流淌之声,两人回首望望去,就这么一会儿,那些散落金液竟又重新聚集了起来,看去那金身道人又要从里复聚出来。
蒲鹿一挥手,金身再度爆散,可是少歇片刻,又是再度聚集,看去并没有因此减少分毫。
重岸道:“此人功法身躯特异,怕是我等攻袭没有用处,道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