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损,若这等局面不打破,我们无论如何也是斗不败元夏的。”
钟廷执道:“虽然如此,可是我等也不能将太过急切了。元夏正是因为有外身,才无法团结起来攻我,因为他们自诩立于不败之地,要是外身无法再利用,他们难道还会如此做么?或许会聚集起空前之力伐我。”
他看向张廷执,道:“张廷执对元夏颇是了解,不知对此如何看?”
张御道:“以御之前,当前需要完成的,无非是两件事,首先是要设布两界屏障,并有搅扰之法,不令元夏随时随地都能寻到我处。其次便是这外身了,克制外身是必须要的,不然无法打击到元夏。
而如钟廷执所言拖延时日也是必要的,故是我们要有克制外身的能力,具体什么时候运用也当由我们说了算,若不如此,对上元夏,我天夏永远都是被动的。”
陈首执看向一边,道:“长孙廷执,天夏外身多数交由你来打造,以你之见,当如何应付此等手段?”
长孙廷执道:“外身关键在于气意之上,哪怕与正身脱离,依旧能够运使,故是各种手段很难牵连到正身之上。但长孙以为,有一种手段或可行,那便是使用咒术。”
“咒术么……”
诸廷执思考起来,这的确是一个思路,因为咒术可不管你正身外身,只要攻袭到了你的气意,也就等于攻击到了你。
戴廷执开口道:“原来上宸天的卢星介,他所承传的道脉,似就是擅长这等手段。”
竺廷执道:“那么这一脉道传可以设法深入探研,试着从中找出一门克压之法。”
张御略作思索,抬头看向陈首执,道:“光有咒法还是不成,元夏本土有自行营造的天序维护,只要这些人躲在元夏,哪怕咒术也未必伤得了他们,但是这等天序仍旧是有缺陷,至今还不得完满,此是可以被利用的地方。”
陈首执明白他的意思,正是因为元夏天序有缺隙,无法与天道并合,所以每到一年轮转之际就有一瞬间的漏洞,荀季才能利用此点向他们传递消息而自身不被发现。
张御道:“这等缺陷是目前元夏无法解决之事,因为终道终究还没有到他们手上,他们还没法用己道代替天道,但是我们若是趁此缺隙之际发动攻袭,就能避开其对天序的维持,对其造成严重打击。”
邓景道:“张廷执所言确实是一个办法,诸位,这会不会是在元夏总是在固定时刻对我发动进攻的原因?”
诸位廷执想了一下,倒是认为是有可能的。因为进攻一方总是主动的,元夏知道自己的缺陷,所以主动发起进攻,逼的敌人无法被破防守,也就没法对他们造成威胁了。
这个方法很有用,因为元夏的势力从来占优,一旦他们先动手,那受到攻袭的一方几乎没可能发动反击,就算天夏也只能慎重以待,利用各种条件努力找寻机会。
韦廷执道:“听邓廷执这么一说,倒的确是如此,从元夏天历看,此辈无论是进攻还是退走,都是避开了元夏一年轮转的间歇的。”
诸廷执不觉点头,觉得找准了方向,他们都很清楚,敌人越是想避免的东西,就意味越可被利用,说不定这真是一个破绽。
邓景道:“这般元夏若是下一次到来,我们若是有通过外身牵连正身的手段,那么可以趁着轮转间隙骤然发动,或可重创元夏,只是这时机需的挑选好。”
听他此言,在座诸廷执还想到了另一个可能,有这种机会,或可更进一步,趁着这个时候攻袭元夏本土。当然这点现在是做不到的,只是可作为一个暂且的设想。
武廷执沉声道:“这或许是一个办法,但我天夏不能孤注一掷,还要尽量找寻其他克压外身的办法。”
诸廷执都是表示认可,因为元夏即便有这个破绽,他们每年能发动的时候也就这么一天,或许只有一瞬,限制太大,他们还需要有其他的办法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