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丰神常道:“上面道路不通,我们又能往里去呢?”
岳清泽道:“凌司议可能是被拖住了,所以一时无法伸手,但是我看过了,那屏障时开时闭,我们若是能到此屏障之前,凌司议感到我等,说不定能伸手一把,将我等接了去。”
邹、卫二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,出去可是要面对邪秽的,而且情形还是不定,可继续等下去也是被困此间,这可能是仅剩的办法了。
岳清泽道:“丰道友,你带着卫司议,我来带邹司议,我们分头走,要快,不要再耽搁了。”
丰神常郑重点头,“负天图”投下的力量每时每刻都在少缺,他们必须抓紧了。
他上前几步,伸手一按卫司议的肩膀,道:“得罪了。”这是因为没有他的道法护持,卫司议未必扛得住邪秽,所以必须让他们全程代劳。
他又对岳清泽一点头,道:“岳道友,我先走一步。”说完之后,身影一闪,已是顺着负天图的力量遁光而去。
岳清泽也是转过身来,对着邹司议告一声告罪,伸手按上其人肩膀,然而在他的法力进入邹司议的身躯之后,却是倏然一转,后者顿时被制压的难以动弹。
这情形极为突然,邹司议哪怕对岳清泽充满恶感,现在还指望他救命,所以毫无防备,更何况其人道法还远高于他。
邹司议顿时又惊又怒,喝道:“岳清泽,你在做什么?”
岳清泽有些遗憾道:“可惜有丰道友在,我没有办法将你们两个都是拿下,不过丰道友也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邹司议更为惊怒,同时又生出一股惶惧,道:“你想投降天夏,你为何如此做?”
岳清泽慢悠悠道:“你看不出来么,我们已经回不去了,那不若就此投靠天夏,还能保全自己。邹司议何必紧张,你如此身份,天夏可不见得会要你性命。”
邹司议心中火气升腾,他看着岳清泽,冷笑道:“我与天夏斗战结果未出,你岳上真下手也未免太早了些。”
岳清泽摇头道:“说什么结果未出,天夏随时能要我们性命,没看见丰道友他们出去连阻路之人都没有么?这就因为天夏觉得十拿九稳了,所以放任我们行事,因为我们无论如何做都是没用的。”
邹司议厉声道:“我劝岳上真你还是及早回头,不然等元夏攻灭天夏,你怕是难保性命。”
岳清泽笑了一笑,道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?我现在已经得罪了邹司议你,还不如得罪到底。”
这个时候,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朝着阵势之外望有一眼,猜测当是丰神常在外面遇敌了,他也不敢过多窥看,以免被邪秽侵染,
他以手划符,向着阵势对面传了一道符书过去。随后就收拢了所有元夏巨舟的禁制,等在了原处。
丰神常也的确是遭到了阻击,他算是此行求全道法之人中最为凄惨的一位,自己带着人遁走,既要维护自己,又要保全其人,同时还要防备虚空外邪,而且他遭遇两位求全道法的上修围攻,手边还没有任何镇道之宝。
在正清道人和严若菡驾驭清穹之气逼压之下,交手没有几合,他就彻底失去了斗战之力,包括卫司议在内,两人都是被当场擒获。
而岳清泽这边,他等了没有多久,忽然外间气机一动,他抬眼看去,便见有三名修道人遁入了巨舟之内,并落在了身前不远处,只是当中地位最高之人却是寄虚境界。
不过这也不奇怪,他们乃是求全道法之人,不是一样要护持邹、卫二人?在一个大势力中,有时候地位和道行并不是直接等同的。
况且今日是寄虚,未必来日还是。
他上来用天夏礼打一个稽首,道:“贫道岳清泽,乃是一名外世修道人,现如今擒获了元夏下殿司议邹广行,愿意就此拜向天夏。”
戴廷执看了看他,道:“岳上真愿意投效,我天夏自也愿意接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