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,“连对元夏的敬畏都是不在,试问你的言语又如何让人信服?”
姜道人神色一变,愤然道:“这是什么道理?我为元夏立下过诸多功劳,今次更被信重授为正使,足可见我对元夏之忠诚,你只凭区区眼神便说我是叛逆?”
曲道人不耐与他争辩,道:“不必多言了。我也不为难你,乖乖受缚,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回去元夏再慢慢分辩。”
说着,他伸手一拿,向着姜役抓来,然而后者面对他的制拿,却是毫不犹豫放出法力,与他当面对抗起来。
曲道人冷哼了一声,其实方才言语他也是带有几分试探,可姜役居然敢反抗,那么足以说明其人有问题了。
他无论法力功行无不是在姜役之上,这手一抓下,讲究将后者动用起来的法力轻易撞破,并往其本人所在毫无滞碍的抓了过来,但是这一落下,却只是抓到了一团气光。
姜役此刻已然转挪到了另一边,他大声道:“曲焕,我早便看你不顺眼了,元夏都是一群唯唯诺诺,苟且贪生的小人,只是一味阿附上层,自己无能反抗,却只敢对付那些不如自身的修道人,说你们小人还是高看,你们就是一群无胆鼠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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