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极可能就在此处。”
此时他神情严肃了一些,抬头道:“张廷执此番推断若为真,那这布局之人,恐怕不仅仅是在内层落子,而是将外层邪神也是一并算入进来了。当然目前只是一个猜测,我等首先要对付的还是内层地陆之上的异域。”
张御道:“林廷执今唤御到此,想必已有对策。”
林廷执道:“只是暂有所得。要除绝此处,目前看来,最合适的办法是以清穹之气化去其边限。不过浊潮变化难知,所造成的后果极难预料,若用此法,极可能两个结果,要么是此间脱离地陆,不知去向何处;还有一个,便是此处维系由此崩坏,这些生灵直接冲入世间。”
张御思索了一下,道:“若是浊潮能够打开此门,生灵能从中此间出来,那么我们也能设法让生灵入内。”
林廷执不由看他一眼,笑道:“张廷执却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。”
纵观世间诸势,往往是自己内部先是出了问题,而后再在内忧外患之中崩塌的。放在这里也是一个道理,若能打入其内部,设法将这些生灵演变中止,哪怕不去此间,也能将这些威胁给出去了。这就是用对手来打败对手。
林廷执道:“现在我等已是在想办法做此事,不过便能成功,还要看是不是有人还在背后驾驭摆弄,若是那位对手仍在棋局之上,与我针锋相对,那么光靠此法是解决不了此事的,需得解决那对手才可。”
张御微微点头,若是顺利做成此事,那是最好,若是做不成此事,那几能肯定此位对手就是存在的了。他道:“此番布置之前,不知有何需为?”
林廷执道:“需先在这异域之外布置一个大阵,但需有人长久坐镇。”
他解释了一下,这等大阵并不是以地脉布置的,浊潮一到,地陆道机都为之改变,更别说地脉了,所以这个大阵完全是以清穹之气为支撑的。
张御道:“御既执掌守正权柄,此又涉及神异之事,自当由御来主持此阵。”
执掌清穹之气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玄尊就可以的,必须玄廷廷执才可,再则没有一定深厚修为也做不到此事。目前唯有他最为合适。
这么做对个人也不是没有好处,清穹之气对于参悟上境乃至研修功行都有用处,不过放在这里仅只是顺带的,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消灭敌人。
林廷执道:“那便劳烦张廷执。这里还有另有一事需告知张廷执。”
他一拨舆图,诸景顿从虚空转至地陆之上。他指着西边某一处被大片灵雾遮掩之地,“在察看那异域之际,也是意外察觉到了一处地界,疑似是异神之国,只其规模极其庞大,远胜我此前所见,先还不清楚会否与这异域有关。”
张御看有一眼,便记在了心中,点头道:“御回去之后,会加以留意。”他再与林廷执谈论了一些细节之后,就告辞出来,回了清玄道宫。
他方回宫中,就有神人值司来报,说毕明道人前来拜见,已是在偏殿等了一会儿。他颌首道:“请毕明玄尊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毕明道人步入殿中,稽首一礼,道:“毕明见过张廷执,冒昧登门,还望不曾打搅廷执。”
张御还有一礼,请了他落座,待交流几句后,毕明道出来意,“听闻守正宫加固各洲宿驻地,用以守御四方,毕明听闻此事之后,故是愿意来此效力。”
张御讶道:“我知道友乃是闲散之人,为何突然愿意承担权责了?”虽然毕明以前也是曾为守正宫做过一些事,但始终不曾加入守正宫,应该是不愿受拘束,现在态度改变,想来是另有所求。
毕明道人直言不讳道:“在张廷执面前贫道也便不遮掩了。贫道自归返天夏之后,得了玄廷允准,一直在试着创立一脉道传,以传贫道之功法。然则传法也需资粮,若坐镇一方,既不好徇私,也无力做得此事,思来想去,唯有守正宫这处为守正,方为一策。故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