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奂庭道:“虽无所有人的名姓,但也有几人有记载。”
张御道:“有几人便好,道友可将此告知于我。”
下来待得了阴奂庭告知,他与其别过,立刻寻到金郅行,还有一些拜入天外各宗之中稍微有一些地位的玄修,请他们对有此名姓几人加以留意。
有一个玄修当即回应,说是其中有一名名唤松治的修士,似在传书之中看过,但出身来历却不知,还有查看一番,但或许要等上许久。
张御倒也不是太过急切,只是令这个弟子多多加以留意,金郅行这时则是传言道:“廷执,属下正有一事禀告,近来六派之中走了大批修道人,说是去往援烈王,抵挡熹皇侵攻,属下本来亦在被派遣之列,不过后来设法留下来了。”
张御听他描述,才知金郅行发挥了结交同道的本领,与一名手握实权的长老交好,非常得其欣赏,明明他是外来之人,按说这次就该被遣往地陆之上,可偏生他就被留下来了,反而是门中一些修道人被派了过去。
金郅行这时又道:“还有另一事,廷执属下近来探听了一个隐秘,这天外六派这些年来一直秘密找寻两枚‘失星’。”
他解释了下,说传闻此世道法最早是通过观摩星像,师法天地自然而成就,对于天上星象的十分关注,对星象变动也是十分熟悉。
可是不知何故,某一日,虚空中却有两枚天星骤然消失,事先既没有先兆,后面也没有任何下落。
而这一切,恰恰就是在浊潮到来,道机变化之前。
奇异的是,这两星因自修道人认识星象以来便即永恒不动,一左一右分别两边,被称呼为“天目”、“天门”,可天目天门消失,随后引发大变,就有人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,故有一个说法,“失星回,则道机归”。
张御略作思索道:“在道机变化之前?金道友可知多久?”
金郅行回道:“说是之前,实则也有个两三百了载。”
张御思考了一下,青朔道人是在道机变化的数十载前作出判断的,这般看来,失星发生还要在青朔道人入道之前。
恐怕也正是因为长久没有影响,所以最初才以为只是一个异象,未有将后来的浊潮变化放到一处。
只他有种感觉,觉得这里面似还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留意,只瞬息之间,心中就掠过了几个想法。
他道:“金道友,你可留意此事,若有发现,再来告知我,你自己也尽量小心。”
金郅行感激道:“是,属下一定会小心的。”
张御与他断了牵连后,便又回去定坐。大约十多天之后,他心有所感,身躯不动,光芒一闪,却有一道化影脱离身躯而去,飞遁许久之后,便落在了一驾盘旋于天中的法器飞舟之中。
傅长老正站在此间等候,忽见舟中光亮一闪,张御自里走了出来,便露出笑容,执礼道:“陶先生来了。”
张御道:“傅长老来此,可是天机大演已是准备完毕了么?”
傅长老道:“正是,天机大演已是备妥,随时可以开始推算。”他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陶罐,又道:“先生只需在此渡入所欲推算事机的意念便可。”
张御存思一想,伸指一弹,霎时一道心光入内。傅长老抬头问道:“陶先生只求一个推算么?”
张御道:“眼下只是一个便够了,不知贵派需用多久?”
傅长老道:“天机大演难在准备,推算却是很快,最长数日之后就会有结果,但路上可能会耽搁不少时日,下月当可给先生一个答复。但傅某却要说一句,先生所求,若是超出我辈之能,却未必能得到明确结果。”
张御道:“此我自是明白的,便不得答案,也不会怪责贵派。”
要是能直接算出“上我”在何处,这似乎是最好的。可是他之前听傅长老说以往之事,凡是算涉及到过高层次事机或人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