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无为将法力播于下界之举,看去是无嫌疑。
但要做成那般事,未必见得一定要近来去做,若是在数十乃至上百年前,将法器或是分身潜于下层,需用时只要一意拨动便可唤出,这对我辈来说也是不难的。”
过道人抚须言道:“守正之想也不无道理,可还是那句话,似守正这般说,似乎人人都可如此施为,为何偏认为是老道呢?这却是说不通吧?”
张御道:“这里自然是有缘由的,此前那大能者在下层所展示的种种手段,半点法力气机也不曾外泄,而那颜子全虽受那大能者指使,可身上却连半分牵连痕迹也是无有,这等遮掩之术实属上流。
而道友偏偏就是擅长此道,在过去百年之中,也唯有道友既曾有过断绝道场牵连之举,试问不疑道友又疑谁呢?”
过道人缓缓点头,道:“原来是这般,也难怪守正见疑,不过……”
他目光投来,沉声道:“张守正查问此事,乃是职责所在,你若因此疑我,我也无话可说,可若张守正认定我是那犯过之人,那总是要拿出明证的吧?需知我天夏自有规序律条,不是那等可以信口胡说,任意妄为之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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