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道友请进。”
前方门关一开,便见一名俊秀道人自外走入进来,其人着一身雪玉袍服,手中拿着一柄碧玉拂尘,到了里间,打一个稽首,道:“张巡护,有礼了。”
张御抬袖还有一礼,道:“玉航道友有礼了。”
玉航上人站在那里,语声平和道:“黄道友那一门之法,讲究承负,有起因便有落果,此承负若只落于个人身上,乃是小道。而若能握天地大器运转此法,便可如大河滔滔,卷动万千支流不自觉投入,以势挟人,那方是大道。”
当年我亦曾入他老师道法算计之中,但我并不怨他,能动此法,自是他的本事,我自认法成之后,自可化解,而黄道友便是解局之棋子。
可今日却是算错了一步,此承负在此境之内怕是再无可能还去了。
这一局,终是我棋差一招。”
他神情之中略显遗憾,也不知说得是黄孟桓的老师,还是说得的张御,或者两者兼而有之。
张御淡声道:“那敢问道友此来之意?”
玉航上人看向他,道:“我欲向道友讨教一招,不管输赢如何,若是道友终一生不得上境,那我与道友之承负便就此了结,若是道友未来有所成,那便来日再论高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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