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身旁一名弟子笑着拍了拍他肩头,道:“朱道兄何必羡慕,好生修炼,不定将来也有入驻上宫这一天。”
朱姓弟子叹气道:“修炼多难啊,寻访玄机这一关阻了小弟多少年了,总是迈不过去,如今我已是二十五岁了,我那引道老师告诉我,十年过后再是不成,那就只好发配小弟去往某处地星当个寻常驻守了,说不定一辈子也就如此了。”
听到这个,在场众人也多是心中惴惴,生出对未来的担忧。
他们都是不受看重的弟子,未来多半和这位朱姓弟子一般被发配到某个小地星上做个地州驻守,而那些真正的英锐弟子,现在可都是跟随在师长身侧,未来他们注定走得是两条路。
此刻子殿天枢宫中,一名身着银袍年轻修士坐水池之畔,他时不时抛下一些饵食,喂着池中游来转去的金鲤,他面容如许多修为精深的修道人一般英挺无暇,尤为引人注目的,是他的双目,望去雾幻迷离,深邃莫测。
这时一名年轻修士走到了后面,道:“师道兄,可是听说了么,开阳子殿的上宫又入驻了一位同道。”
师姓修士并不回头,只是嗯了一声,道:“不知来历为何?”
他手腕一甩,饵食抛出,一头金鲤高高跃起,抢先吞下,而后晃动着尾巴在半空中滞留了片刻,这才扑通一声落入水中,溅起大股的浪花。
那名年轻修士看了一眼,才收回目光,道:“有意思的就在这里,我们之前从未见过此人,许是如师道兄一般,也是从内层来的吧。”
师姓修士平静道:“那也不错,两日后我辈与光晟宫庐的道友论法,还能多一份臂助。”
那年轻修士笑了笑,道:“说来年年‘玄真论法’,过去十来年我们却是次次皆输,不过今次有了师道兄你,我们赢面却是大了不少。”
师姓修士没有说话,而是一甩袖,霎时间,池中的金鲤一头头全部全部化为光点消散而去,便连那偌大池水也是一同消失不见,在他对面,只有一堵光洁的墙壁立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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