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无缘无故的异神的帮忙,他们接下来又要干什么?弟子只是想一想,就觉得不寒而栗。”
戚毖想了想,问道:“这些人现在那哪里?”
项淳道:“传讯上说,他们现在正在往神眠之地行进。”
戚毖沉吟片刻,道:“神眠之地么?我看过你之前来时留下的书信了,那寻找应副尉主神袍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?”
项淳忙道:“张师弟正在那里找寻,只是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。”
戚毖道:“你认为他能找到么?”
项淳犹豫了一下,道:“张师弟此前做事从来都没有让玄府失望过,想来这次也不会例外。”
戚毖不置可否,道:“这件事可暂且不谈,照你的说法,神尉军那三个军候,还有那些异神,现在都是在一处了?”
项淳道:“应该都在,按老师眼线所传递的消息来看,所有神尉军都是一起行动的。”
戚毖考虑了一下,道:“若是这样,倒是好解决了。”
项淳忙是一躬身,道:“请老师示下。”
戚毖冷声道:“神尉军三军候擅自与血阳余孽勾结,此等行径已然称得上是都护府叛逆,我当动用‘素义’消杀此辈。”
项淳吃惊抬头,道:“老师要动用‘素义玄兵’?’”
戚毖沉声道:“是该到动用的时候了。”
“素义玄兵”是玄廷赐给东廷都护府的护御兵器,天夏每一个都护府中,都有这样一个玄兵镇守。
过去这件东西经年累月飘悬在都护府的上空,只是浊潮到来后,无法再遥空御使,并且威力在逐渐消退之中,所以玄府只能将其收了回来,可即便如此,这件东西仍具备毁城灭国的威力。
项淳不解道:“可是老师,素义如今只有一击之威了,老师不是准备用来对付朱阙的么?”
戚毖摇头道:“朱阙一直住在瑞光城里,连军营都不住,我疑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了,况且朱阙只要不曾作出对都护府民众不利的事,那么他就还是天夏子民,我是不会主动对他下手的,而且自当年受了浊潮冲击之后,‘素义’一直有些不稳,需我每日加以安抚,可近来它却是越来越暴躁了,也到了不用不可的时候了。”
他抬起首来,沉声言道:“要是这一次能把这些叛逆和那些异神一扫而空,神尉军也就是剩下一个朱阙了,若是他老老实实的,那么我就当一切都未发生过,如果他还是一意孤行,我自是不会放过他。”
项淳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,急道:“可是,玄兵之威非同小可,张师弟若是此刻也在那里,那一不小心……”
戚毖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事有轻重缓急。”
项淳暗暗叹了一声。
他想了想,双手一揖,郑重道:“老师,弟子愿持‘素义’前往。”
戚毖看了他一会儿,却不出声。
项淳奇怪道:“老师?”
戚毖沉吟了一会儿,最后道:“不必了,你做为府中主事,许多事情都离开不你,这事……我会安排他人来做。”
项淳怔了一下。
“素义”这东西需得飞空投掷,现在府中能够飞遁的也只有窦昌和他,而如今窦昌还在隘口没有回来,他不知府中又能选谁去做此事?
只是戚毖既然如此说了,他也只好接受。
这时他又抬手一揖,道:“老师,还有件事,就是那季家儿郎,许师弟也是催了我许多次了。”
戚毖沉默一会儿,一挥袖,案上一枚玉简飘下,落去项淳那里,口中道:“我那法门并不是谁人可以修习的,所以我稍加改良了一番,你把这玉简拿去给那季家小郎,不过这其中有许多碍难,路是自己走的,是否修行,让他自行决断吧。”
项淳接过玉简,躬身一礼,道:“我会把老师的话带到。”
戚毖点了点头,道:“你去吧。”
项淳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