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孙斯顾不得疼痛,起身的时候,却又有一只大手是捏住了他的后颈的领处,并是将他连人带甲是直接给提了起来: “主公······别来无恙啊!” 季孙斯一这低沉的声音,便是不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来。没错,那正是阳虎的声音。 季孙斯一时心如死灰,竟是紧张到说不出话来。 阳虎高举火把,让季孙斯看自己更清楚一些,又道: “主公,我们本来是要去蒲圃接受享礼的,国君都已经先行一步前往,主公却又为何是突然冲入孟衢?” 听到阳虎如此质问,季孙斯冷笑一声,心道: “你囚禁于我,用心众目昭彰!却在这里装什么?”不过,季孙斯眼下当然是不会这么说的,他只道:“我们主仆间,也许是有什么误会····..” “误会?那我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!” 阳虎就如是这般的擒着季孙斯,便是直接大摇大摆的将他拎回了阳关内。而季氏的人见状,也都不敢上前动他分毫。 季孙斯更是抖若筛糠,心想这阳虎如此胆大包天,此番恐怕是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了。 阳虎看到季孙斯如此怂样,也是不由撇嘴嗤笑一声,并甚是不屑的言道: “我阳虎自幼入季府,追随先主一直是忠心耿耿。先主去世之后,主公尚且年幼,不谙世事,为了不让季氏就此陨落,我阳虎这才挺身而出。彼时季氏声名狼藉,乃是我阳虎,得以令季氏一族是拨乱反正,以承其德!” “主公却不理解阳虎的良苦用心,一直于暗处与阳某针对。主公莫不是以为阳某愚钝,会看不出来?” 季孙斯暗道: “你不愚钝,难道我就是愚钝的了?” 季孙斯心中这么想,口中说的却是另一种说辞: “虎!你难道真敢加害于我?你在季府侍奉这么多年,先父待你也不薄!无论如何,你都不该如此恩将仇报吧!······而且,你若是真加害于我,恐怕世间便再难有你容身之地!·.....”. 阳虎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冷笑。 是啊,当年的阳虎,就连他那不可一世的老爹季孙意如都是死于他手,那他如今再杀了他这个黄口小儿又能算得了什么? 但是,现在阳虎倒也是真没心思杀他。毕竟,季孙斯的死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鲁国之万一,而这,也绝非是自己的真实意图。 只听他冷哼一声,并是继续言道: “之前种种便不再提了,然而主公今日带这么多人前来,难道还不是为了要将阳虎赶尽杀绝?” 季孙斯闻言,不由脊背惊出一身冷汗,并是忙道: “绝无此事!你我主仆二人误会极深,此皆是为一场误会!”阳虎却是微微一笑,并是摇了摇头。 “主公口口声声说我们是“主仆二人”,但其实······恐怕早就恨不能将阳某给生吞活剥了吧?!” 季孙斯忙不迭的否认道: “绝无此事!虎!你可千万不能听得旁人在那挑拨离间······” 阳虎见季孙斯求生欲满满,更是为此慌不择言,不禁是再次甚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“我阳虎出身微末,自小便开始在季氏内辛苦耕耘,足足三十余载,历经三世, 方成今日之名。而你,不过是一黄口小儿,竟也能杀得了我?莫说是你区区季孙斯,我堂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