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三胖:“又来了。”
…………
台下已经笑的东倒西歪了。
这种三人群口相声也是晏宁之前写好交给三胖的,还是很受欢迎的。
接下来就是三胖的评书,
“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,拣个齐楚阁儿坐下。提辖坐了主位,李忠对席,史进下首坐了。酒保唱了个喏,认得鲁提辖,便道:“提辖官人,打多少酒?”鲁达道:“先打四角酒来。”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清酒,又问道:“官人,吃甚下饭?”鲁达道:“问甚么!但有,只顾卖来,一起算钱与你!这厮,只顾来聒噪!”酒保下去,随即烫酒上来,但是下口肉食,只顾来摆一桌子……”
三胖一拍醒木,‘锵’,一小节算是结束了,抑扬顿挫,听的也是津津有味。
当说到,
“鲁达问道:“你两个是哪里人家?为甚啼哭?”
那妇人便道:“官人不知,容奴告禀。奴家是东京人氏,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,不想搬移南京去了。母亲在客店染病身故。女父二人流落在些生受。此间有个财主,叫做‘镇关西’郑大官人,因见奴家,便使强媒硬保,要奴做妾。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,虚钱实契,要了奴家的身体。
未及三个月,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,将奴赶了出来,当初不曾得他一文,如今那讨钱来还他?…………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,无处告诉,因此啼哭。不想误触犯了官人,望乞恕罪,高抬贵手!”
金家父女述说了苦难经历,众人都与之共鸣,霸凌欺辱,是每个时代都有的,特别能让人感同身受。
又说到:“洒家特地来消遣你”
观众听到这都是大怀畅慰。
“郑屠右手拿刀,左手便要来揪鲁达;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,腾地踢倒在当街上,看着这郑屠道:“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,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,也不枉了叫做‘镇关西’!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,狗一般的人,也叫做‘镇关西’!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?”扑的只一拳,正打在鼻子上,打得鲜血迸流,鼻子歪在半边,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,咸的、酸的、辣的一发都滚出来。
三胖还学得几种声音,郑屠户的声音偏慌乱,而且与鲁提辖相比,音调要低点。
郑屠挣不起来,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,口里只叫:“打得好!”鲁达骂道:“直娘贼!还敢应口!”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,打得眼棱缝裂,乌珠迸出,也似开了个彩帛铺,红的、黑的、紫的都绽将出来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