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术·血脉法典!”
维瑟拉学院的异常研究部地下,五个拉撒姆博血骑被五花大绑捆在一个特殊的仪器之上,他们体内的摄魂香毒性还没有解除,这个仪器能稳定压制他们的脑波,让他们处在昏迷状态中,这样就能防止他们醒来直接自杀。
上次的袭击中抓到的几个血裔全部自杀了,导致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来。
弗米尔伸出手对准一个血裔,动用自己血脉之中的压制力强行唤醒对方,然后逼迫他们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血脉法典是先祖该隐定下的,深深刻在每个血裔的血脉之中,无论谁都不能违抗这股力量,低阶位的血裔必须无条件服从高阶位的命令,如果是主脉血裔,则可以无视家族,直接号令所有的血裔。
“额……”那个血骑被迫醒了过来,从层层幻觉中被拉回现实中,他意识到自己被俘虏后立刻想要自毁,可弗米尔完全压制住了他的行动,他现在除了乖乖服从以外没有被动的选择。
“告诉我,狄米思在哪?”弗米尔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抗拒的绝对命令,血骑拼命压制着自己的身体,可嘴巴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了。
“在……在……在安。”血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想要说出答案,可就在他发出几个音节后,整个身体便开始快速枯萎,头发变为枯骨般的白色,皮肤也迅速干枯,直接变成了一副干尸。
“是血术……”弗米尔叹了口气,“看来狄米思在他们体内都中了血术,一旦要暴露他的位置就会被强行灭口。”
“那还真是可惜了。”老博士皱着眉头,造成这几个能控制血裔的仪器可费了不少功夫。
“剩下的几个人先别碰他们,我看看有没有办法破解血术。”
“好,啪啪。”老博士拍了拍手,几具棺材似的仪器开始旋转着收入地面,这个时候一个胖胖的人影从实验室外走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坐到一旁,找助手要了一包血袋便一饮而尽。
“兄长?”弗米尔有些惊喜,兄长前段时间一直是失联状态,他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,看来他也是刚刚回到学院的。
“这趟可不容易,差点死在外面。”萨吉托喝干血包,大喘了几口气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那老头油盐不进,还故意引我到念兽那里,他娘的,是个恶龙级的念兽,差点没把我给玩死!”萨吉托怨怒道,“我好不容易逃开了,又被几个拉撒姆博的人偷袭,不过我全都干掉了,幸好咱们兄弟俩有血印契约,从你那拿了点力量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弗米尔露出惊骇的神情,“狄米思明明在月裔秘境那里,不可能同时去袭击你的……难道拉撒姆博那边还有第二个血王?”
弗米尔心中大惊,因为血脉法典的存在,低阶的血裔是不可能攻击高阶血裔的,萨吉托可是血王水平,而且实力比自己要强,拉撒姆博是什么时候制造出新的血王了?
“不是,只有一群血骑,我一开始也放松警惕了,没想到他们真的可以攻击我。”萨吉托说道。
“这……太难以置信了。”
“你忘了祖奶奶的事情了吗?”萨吉托提醒道,他看上去胖乎乎的有些憨厚,可并不愚钝,“那帮人肯定找到了什么能破解血脉法典的办法,这下麻烦可大了。”
“这可是我们血裔身上摆脱不了的诅咒,真的可以这么轻易就破解吗?”
“或许不是破解了,而是绕开了,在一段时间内让血脉法典无法生效,这些人在攻击我的时候,我看到他们吃下了某种东西,而且攻击时断时续,显然不能一直用。”萨吉托提供了一个关键的情报,这倒是至今为止少有的突破性情报了。
“博士,麻烦你检查一下了。”萨吉托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盒子放到桌上。
“这是?”老博士凑近看了看,盒子里是一团黑色的圆球,像是凝固了的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