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干涸,在外族的入侵下很快便覆灭了。传说中没有记载这个王拥有什么样的神力,不过我们的异常调查组找到了传说中空中花园的遗址,那里真的有很强大的念波反应残留。”
“都已经过去四千年了……”
“对,四千年,但依然可以探测到念波反应,可想而知当年那个古巴比伦王拥有什么样的力量,那一年……我就在那个调查组里面,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才意识到这样一件事,这数千年的时间里,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,在那些隐晦的历史夹缝中,不知道出过多少的强者,那些我们早就习以为常的神话传说,不知道有多少……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查西米的话深深震撼了格恩和约尔,虽然从其他导师那里也听说过类似的话,他们也知道自己学习的咒术都是很久之前的古人所创造的,但他们想不到的是,在没有高塔的激发活化的年代,居然有一些天赋异禀的人,能做到远超今人的地步,甚至是移山开海,一人成军。
“而血族的先祖也和巴比伦王一样,该隐曾经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类,该隐和他的弟弟亚伯出生在克罗地亚的一个小村庄中,他们生来就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,一直以来都被看作是异类,年幼时他们被家人送入一个修道院修行,希望能净化他们身上的‘恶魔’,两人在修道院严苛而乏味的教育下度过了平淡的童年,一直到两人都长到十五岁,步入成年。在牧师的教育下两兄弟都尽可能压制着自己的力量,他们很少在外人面前使用那神秘的天赋,他们受到威胁,如果肆意妄为就会被当做巫师遭到审判。”
“但平静的生活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,两兄弟遇见了一个自称巫师的男人,或许是一个早期摸索出光念用法的人,他看中了两兄弟身上的天赋,便暗中诱惑他们,希望他们逃出修道院和自己走,巫师愿意收他们为徒,传授他们正确的方法使用这股力量。”
“心高气傲,愤世嫉俗的该隐选择了跟随巫师,而性格沉稳的弟弟亚伯则留在了修道院。两个人的命运也在这里走入了分叉路口,该隐的天赋确实相当惊人,他很快就在巫师的指导下摸索出了光念的使用方法,他们还不知道光念的原理,该隐只把它理解为巫术,他掌握了巫师所有的巫术,并且写下了自己的第一张巫术图谱,也就是你们学习过的咒术术式。”查西米拿出了一张枯黄的羊皮纸,这些该隐的旧物都是德拉库拉家族带来的,算是赠送给盟友表忠心的一种方式。
“好复杂的术式。”格恩不由得感叹道,和图上的符号相比,他们之前所学习的缚地术就和小孩子的涂鸦一样简单。
“这是鲜血平衡之术,即使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也是非常高级的咒术。”查西米解释道。
“鲜血平衡?”
“就是用你体内已经受损腐化的血液,交换敌人身体里新鲜的血,是抽取他人生命的邪术。”查西米的语气平平,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们应该不会学这个吧……”
“当然不会,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的,这些可以说都是禁术,而且人类的身体也不适用,这种术只有血裔能正常使用。”
“也就是所谓的血术是吧?”
“没错,因为血裔身为异常,他们的身体构造早就和人类不太一样了,虽然生殖隔离倒是没有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该隐究竟做了什么呢?”
“他把自己的师父杀了,又是老一套了,杀死师父似乎是出师的唯一标准,没人知道是为什么,也许是理念不合,也可能是为了夺取巫师的力量,总之他是下手了。”
“这个诅咒是巫师下的?”
“不不不,他没有那样的力量,在那之后该隐逍遥快活了二十年,他又创造出了很多强大的血术,因为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,来自异体的血液排斥越来越大,该隐不得不频繁更换血液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