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佳被权焰眼里的疯狂吓了一跳,不过,很快他又淡定的敛下眼眉,说道:“公子,我相信你。”
权焰闻言从容的上了马车。
此时,有人来报,在权佳耳边说了什么。
权佳眸色微动,向那禀报之人挥了挥手,弯着腰钻上马车,对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权焰道:
“公子,齐景言那边刺杀已经完成,现在齐景言已经负伤回到定远侯府,听到风声的周敬迟正在赶往定远侯府的路上。”
“嗯!”权焰满意地点头。
定远侯府。
齐景言躺在床上,脸色白如纸张。
远处,大夫刚给他包扎完,正在执笔写着药房。
突然,有人从外走了进来。
众人朝来人看去,只见身着宝蓝色锦袍,看起来儒雅俊秀的二皇子周敬迟沉着脸,踏了进来。
大家见到周敬迟纷纷行礼,就连床上的齐景言都挣扎着要起身,被周敬迟一把按了回去。
“躺着吧,听说你伤地不轻!”周敬迟眸光在齐景言没有血色的脸上转了一圈,体贴地说道。
“谢谢二皇子关心。”齐景言虚弱的抱拳行礼。
周敬迟挑了下眉,脸色依旧不好看的扫了眼左右伺候的婢女。
齐景言明白意思的敛下眸子,开口吩咐:“都退下吧!”
“是。”屋内的人闻声鱼贯而出,很快屋子里就变得静悄悄的。
见左右再无其他人,齐景言还是拖着虚弱的身体爬了起来,并且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,说了让你别起身,怎么还跪上了。要是伤口再撕裂,可如何是好!”周敬迟虚伪的上前来扶。
齐景言避开了周敬迟的手,坚持跪在地上,目光坚定地开口道:“二皇子,您究竟还要忍多久?”
一句话让周敬迟脸上表情成功变色。
他面部表情僵硬,眼里却是情绪复杂激动,即便压抑着,出说口的话还破了音:“小景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齐景言继续跪在地上说道:“太子自从被禁足,越发嚣张,几乎每日都会安排刺客,如此没完没了,什么时候才到头?忍到今日 ,也是时候反击了。”
“如何反击?”周敬迟紧紧盯着齐景言的头顶。
他忍气吞声,收敛锋芒,一切都是为了皇位。
反击?
他做梦都在想。
可是性格也决定了一切,他绝对不会冲动行事。
除非计划十分稳妥。
齐景言像是看穿他所有顾虑,早已经为他谋划好了的说道:
“二皇子,下臣今日遭到的这一场刺杀就是契机,那些刺客匀已经被下臣活捉,正关在天牢里,通过严刑拷打,已经供出,指使者就是长公主!”
好!
周敬迟在心里暗赞一声,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因激动而握紧。
可即便如此,想要彻底扳倒太子,还远远不够。
随之,他眼里又出现了犹豫。
然而,只听齐景言又继续道:“ 除此之外,下臣还为二皇子您谋得了一位得力助手。”
“谁?”周敬迟皱起眉头,犀利地盯着他。
“权焰!”齐景言说出一个名字抬头。
听到这个名字,周敬迟明显更激动了,因为激动而半张着唇,忘记闭合。
他道:“权焰乃是新贵,最近很得父皇信任,只是他看有似友好,实则油盐不进,本皇子几次拉他谈心,都被他打太极般给忽悠过去了。
而且本皇子听说,他曾经跟长公主谈论过几佛经!”
齐景言明白了周敬迟的顾虑,只是说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全部的疑虑。
“下臣当初从西秦回来时,在经过扬柳镇时,跟权焰见过面。”
“嘶——”
周敬迟倒吸了口凉气,整个人震惊了。
他盯着面色平静的齐景言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