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你终于肯理我了!”
楚祈端一见到齐静月的脸,就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,扑上来想要抱住她。
只是,快要抱住时,齐静月伸出一只手来,无情地阻隔了。
她嫌弃的捏着鼻子,开口问道:“你这是究竟喝了多少酒?”
“嘿嘿,阿月,不多!就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,咦,究竟是八坛还是九坛?想不起来了。”
楚祈端迷糊地掰着手指,数了半天也没有数清楚。
齐静月瞧着楚祈端口齿不清的模样,就明白他真醉了,而且还得地不轻。
“既然喝多了,就早点回去休息!”
齐静月将楚祈端往外推,又要将房间门关上。
“不要!”楚祈端无赖地扒着门紧紧不肯松手,醉眼朦胧的眼,无辜地看着她,可怜地道:“我是来道歉的!”
“道什么歉?你明白什么是爱了?别借着醉劲,耍酒疯!不吃这一套!”齐静月水眸微眯。
“不是,阿月别误会!我不是要耍酒疯,就是心里难受!”楚祈端解释,求生欲满满,活像是受到了欺负。
可究竟是谁欺负谁?
算了,跟一个喝醉酒的人,没有道理可言。
“难受?那我给你扎两针?”齐静月捏起两根银针在手,打算吓唬楚祈端。
然而没想到楚祈端看到银针,没有退缩,反而握住她的手,主动往前凑。
“阿月你扎吧,只要扎我,能让你消气,就算把我扎得千疮百孔,也没有任何怨言!”
“你松手。”齐静月的力气自然比不过武功高强的楚祈端,眼见真要扎到身上,齐静月大喊制止。
可还是晚了!经过俩人争抢,原本要扎在胸口的银针,位置出现偏差,紧挨着楚祈端左脸划了过去。
针尖蹭破皮肤,带出一条长长的伤疤,红色血珠浸出散落 。
“流血了!”齐静月生气地将银针收回,替他查看伤口。
楚祈端顺势将她的手按在脸上,喃喃说道:“阿月,没关系,不痛。”
俩人之间此时只有一拳的距离,楚祈端带着酒精地气息肆意喷洒在脸上,连带齐静月也感觉自己喝醉了一般。
他长长的睫毛垂下,削薄的唇正对着她的唇,只要一低头,就能亲上。
不行,不能被蛊惑!
急紧关头,齐静月一把甩开楚祈端,红着脸恼怒地道:“谁管你痛不痛?发完疯就滚!”
“阿月,不滚,我还没有说正事!”楚祈端摇头,坚持不走。
突然甩手,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。
巴掌印叠加巴掌印,原本俊逸非凡的脸,此时看起来着实狼狈。
“你疯了?干嘛自己打自己?”
齐静月被楚祈端诡异的行为,彻底惊住。
没见过对自己下手这么重的,明日这张脸还要如何出去见人?
“阿月,我没有疯!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你听我跟你好好解释!”
楚祈端像个孩子,紧紧拉住齐静月衣袖不放,追悔地伸出第一根手指。
“第一巴掌,打湖边表白错人,伤害你,让你误会,让你难过的笨蛋楚祈端!”
齐静月瞳孔缩了缩:“这件事,你已经道过歉了!”
“不行,这件事,哪怕是道一百次,一千次歉,也不能表达我的悔意。”
楚祈端诚意满满的说道,伸出第二根手指:
“第二巴掌是打在荆州,明知道自己被下了蛊,还妄想将错就错忘记你,自私的楚祈端!
回头看,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可笑,深入骨髓的爱,又怎么可能说忘记就能忘!”
这件事,齐静月倒是第一次说起。
原来,在那个时候,楚祈端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一段,难怪肯轻易放她跟大宝走。
“第三巴掌!”楚祈端伸出第三根手指:“打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