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绾一眼就认出了齐静月,讶意地看着她。
早听说秦楚默有个放在心尖上的人,但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个人会是齐静月。
还听说这个女人跟秦楚默有了孩子,都五岁了,齐静月的孩子不是大宝跟小宝?
将莫云绾的惊讶收在眼里,此时并不是说话得好地方,也没有办法解释 ,齐静月只能冲她眨了眨眼。
两个人还算有默契,这一眨眼莫云绾就收回了目光。
莫兰兰把这些收进眼里,心里就不爽了,这不知来路的野女人,跟她们一起参加选妃就算了,还如此没有眼力见儿,跟莫云绾眉来眼去。
简直不能忍!
她嚣张地伸手拦住齐静月,眼角看向那主事太监,开口说道:“这位公公,都是来参加选妃的,这位小姐一直蒙着面,怕是不妥吧!”
主事公公为难地看了眼的秦楚默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许多人早就看齐静月不爽了,莫兰兰这一开口,算是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。
南疆公主开口:“莫北兰公主说得对,选妃容貌出众是基本条件,这位小姐,一直蒙着面,莫非是脸上有伤疤?”
“对啊,我看她一直蒙着面,理所当然就觉得她国色天香,或许她脸确实不出众,七皇子让她蒙着面,只是为了保护她。”
南疆公主一句脸上有伤疤,似乎给在场贵女打开了奇思妙想的大门,大家都觉得齐静月或许是太丑,才会遮住容貌。
否则,在这种可以大出风头的场合,谁会将如花容颜藏起来?
“圣上,都说贵国最是公平,可如此容忍他人,公然作弊,对我们从各国而来,参加选妃的贵女们来说,太不尊敬了,还是说妃位早就内定?
如果是这样,就更不应该让我们来,消遣我们!”周敬迟开口,他早就认出了白衣女是齐静月,就是不知道,她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他觉得无论齐静月在打什么主意跟她反着来就不会有错。令牌之事,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,如果今日能找回些场子,心里也能舒服些。
坐在轮椅上的秦楚默,静静看着一幕, 对众人冲齐静月的发难,充耳不闻。
明明是他一定要让齐静月戴上面纱,此时又一切跟他无关的模样,实在让人琢磨不透。
齐景言看着这样的秦楚默,总感觉事出反常,他拉了拉周敬迟,示意让他别说话。
周敬迟不满的撇了齐景言一眼,语气有些嘲弄的开口:“怎么,还是舍不得?忘记前几日她怎么对你了?”
齐景言想解释,周敬迟已经不再理会他,转头继续跟着别国使臣一起对西秦帝施压。
西秦帝才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,他心里也想看看这面巾下藏着张什么样的脸。
秦楚默把她藏着护着,保护了这么久,究竟有何特别之处?
还是像所有人猜测的一样,齐静月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如果是这样那有趣了。
秦楚默喜欢上了一个无盐女,或许他心情不错,会顺了他的心意,把这个无盐女赐给他。
“圣上……各国使臣说得对,规矩不可废,不如就让这位齐小姐将面纱取下?”
熹贵妃从西秦帝的微表情上,猜透了他的心思,开口说道。
西秦帝假意艰难地垂了垂眸,随即像是打定了主意,看向齐静月下命令:“各国使臣说得没错,为了公平起见,你将面巾摘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