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没有!”齐静月否认。
“没有?那天你们被困在暗道里,回来时眼神都变了,怎么可能没有?”齐景言质疑。
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骗人的,他相信齐静月并没有跟楚祈端做出任何出格逾越之事,然而恰恰是不经意显露出来的,才更让人难过。
“好了,齐世子,本王确实心悦阿月,阿月也确实拒绝了本王。这些本王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,只是不愿意有人如此逼迫阿月!
不管阿月喜欢的人是谁,都应该尊重她的选择。你口口声声说阿月欺骗你,不过是在为自己出卖背叛阿月找借口罢了!”
楚祈端出声打断了齐景言的继续纠缠,一针见血地刺中了他的死穴。
这让他好似没了最后一层遮羞布,他愤怒地射向楚祈端:“你懂什么,你没有站在我这个位置,怎知我的痛苦?
无论我做什么,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阿月,也不会伤害阿月。”
“是吗?”楚祈端冰寒的眸子带着逼迫感,向前走了一步:“你已经伤害阿月了!她的手是为何而伤?齐将军是阿月的父亲,你要逼问谢庸之女,又打算如何对待齐将军?
阿月她信你,关心你,你却利用她的信任、关心,难道这些不是一种伤害?”
“本………”
齐景言被楚祈端说得无话可说,刚要开口,楚祈端鄙夷的又道:“齐世子又想没完没了地旧事重提?说阿月骗你?
阿月从来没有许诺过你什么,又何来骗?
想要争取阿月的心,我们是同一起跑线,是你心胸狭隘,胡思乱想!”
所有人都没有想到,平日冷若冰山,寡言少语得端王,会如此能言善道。
齐景言被楚祈端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,脸色苍白,没了一丝血,却执着地不愿意就此认输。
他没有错!
只是想争取自己心爱之人,何错之有?
倘若阿月能得到幸福,他又何必费尽心机,说到底还是楚祈端的错。
“好了!”齐静月开口,仍旧有些不忍地看着齐景言。
一路而来齐景言给过太多陪伴,她又不是硬石心肠的人,不能因为齐景言走错了路就把一切给抹掉。
她难过得开口:“事已至此,再说无意。小景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我真心以待的弟弟,今天这事,我不再计较,希望你从此以后,好自为之。”
说罢她不再看任何人,往外走去。
看着齐静月笔直离开的背影,楚祈端连忙追了上去。
“喂,你们一个、两个,都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吧?”萧长境无奈地追喊,可惜没有一人理他。
两道身影相继离去,齐景言握紧了拳头,又是弟弟,他痛恨这个名词!
萧长境郁闷的“啧”了一声,凤眼笑嘻嘻的对齐修远伸出了手:“二皇子、定远侯,有些东西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?”
说完,若有所指地扫了眼齐修远手上的令牌。
齐修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跟在萧长境身后的数十名暗卫往前进了一步。
这动作非常明显——如果齐修远不肯交令牌那只好动手。
萧长境态度友好的开口:“二皇子,和气生财。我一不小心带多了人,要是打起来,二皇子的手下可能就要吃些小亏了。
这里是西秦,若是闹大了,西秦帝说不好要派人介入,若是再惊动驿站里的四皇子,就更加说不清了。”
友好个鬼,萧长境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。
周敬迟这边的人闻言都不由地看向周迟敬,等待他的指示。
周敬迟气得咬牙切齿,反而笑了,忍痛一挥手让人将令牌交给萧长境。
皮笑肉不笑得道:“萧阁主果然能说会道,只是不知道何时跟端王关系这么友好了!”
“这世界唯有好酒、知己不可辜负,二皇子话严重了,端王恰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