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静月离开了才意识到,不能让楚祈端跟齐景言单独相处,回来果然看到了这一幕。
她快步上前,分开楚祈端还拽住齐景言衣襟的手,皱着眉头说道:“楚祈端,你还不放手,没看到小景受伤了?
纵使再不满也不应该对小景下手,令牌是我们谢家的,也是我交给小景保护的,你要有意见可以冲我来!”
楚祈端望着齐静月的脸,受伤的往后退了一步,质问道:“你以为,我是为了令牌,才对齐景言发难的?”
“不然呢?”齐静月一心查看齐景言的伤口,轻飘飘地回道。
楚祈端目光阴寒,如利剑般扫向齐景言,指着他道:“好,齐世子,你说,我对你发难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“咳咳!”齐景言虚弱的咳嗽两声,看向齐静月替楚祈端道:“阿月,我没事,你别怪端王,没保护好木盒,的确是我的错。
端王责怪我,是应该的,你别因为我与端王争吵。”
楚祈端听到这话,差点吐出血来,他再在阿月面前装弱、撒娇,也没有齐景言这么绿茶。
“端王,小景的话你都听到了,你还想做什么?有我在这里你休想伤害小景,现在请你出去!”
齐静月冷冷下了逐客令。
楚祈端左看看齐静月,右看看齐景言,最后气恼的离开。
“阿月,端王好像生气了,这件事是我的错,你不应该护着我的。”齐景言开口道。
“没事,你不用管,端王一向是这样自大的脾气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齐静月帮齐景言将伤口包扎好。
“你休息吧!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!”齐静月叮嘱完离开了房间。
这边,楚祈端一出来就碰到了一袭红衣的萧长境。
萧长境幸灾乐祸地看向楚祈端:“怎么?受气了?”
“你好像很高兴,想回莫北吗?”楚祈端扫向他。
这次萧长境倒是对回莫北没有那么强烈的拒抗了,他道:
“也行,我前天,不经意间看到了莫北公主,倒是有几熟悉,而且比以前更漂亮了,有如此美人相伴,何乐而不为!”
楚祈端彻底无语。
萧长境说回正事问:“怎么样?”
“果然有些问题!”楚祈端扫了眼齐景言的房间回道。
“那就真的麻烦咯!”萧长境意味深长地道,说完正好看到齐静月面色沉重的出了房间。
齐静月一出房间,就被楚祈端拉到了药房,按在了椅子上对大夫命令道:“给她包扎!”
齐静月抗拒地看了楚祈端一眼,回绝道:“不用,我就是大夫,等会儿我自己包扎即可。”
“包什么包?没听过医者不自医?受伤了就乖乖坐好,别让人担心。”
楚祈端语气不太好,不耐烦拿过大夫手里的药,亲自替齐静月涂抹。
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在齐景言房间里的小插曲。
反倒是离得近了,齐静月才发现楚祈端的睫毛好长,像是一把浓密的刷子。
尤其是他上药的时,特别仔细,生怕弄疼了她。
“楚祈端我替你治病吧!”鬼使神差,这话齐静月几乎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。
“不用。”楚祈端替她上的药的手顿了一下,随后想也不想得拒绝。
这个答案让齐静月意外,她问:“为何?有这病,它始终是你的弱点。”
“因为有你!”楚祈端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齐静月却是明白了意思,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,避免尴尬再次发生,不再开口。
楚祈端却在心里补完了答案,因为有你在,我不再害怕黑暗!
——
齐静月上完药,通过白紫苏得知秦楚默已经回府,心里想着大宝,就回了七皇子府。
秦楚默看到齐静月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,阴阳怪气的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。我还以为你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