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阳城,有间客栈。
周围食客的交谈落在谢小楼和鸠摩智的耳中。
谢小楼暗想:“看来料想的不错,这次的金盆洗手大会注定不能善了,只是不知会不会和原著中一样,害的刘正风家破人亡。”
这时,旁边的人道:“小声点,咱们就是过来凑热闹,这衡阳城毕竟是衡山派的大本营,不要招来事端。”
“嘿嘿......张兄想多了,衡山派自己又不是不清楚,但他们依旧要举行这次金盆洗手会,便说明已经别无他法了。”
“我想,此刻的衡山派一定如临大敌,精锐弟子都已召回山上,防范有人按耐不住提前动手。”
“也对,这次来了那么多帮派,少说也有六七千人汇聚在这衡阳城中,衡山派的弟子只怕已经不敢在城中瞎逛了。”
谢小楼轻轻敲击着桌面:“衡山派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千人,去掉老弱妇孺就更少了,这下可糟了!”
鸠摩智则说道:“若只是一般的弟子,多一些倒也无妨,毕竟那么多门派汇集到一起,心中都有私心,其实无法形成太强的战力。”
“真正有威胁的,是这些人中的高手,数量倘若太多,那便不好对付了。”
“小檀越,你若当真担心那朋友的安慰,倒不如连夜山上,提前将他带出来,方保平安。”
谢小楼想了想后点点头:“嗯......你说的有道理,现在太阳还没完全落山,等夜深了,我便走一趟,以免被人注意到,先吃饭吧。”
两人化身干饭人,埋头吃了起来,只不过任凭桌上饭菜再美,终究食之无味。
片刻之后,便听到一个男人说道:“小二,打酒!给我把这一葫芦装满!”
店小二看了看男人腰间的酒葫芦:“客官,您这葫芦只怕能装十斤了,不知要新酒还是老酒。”
谢小楼本没在意,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,毕竟衡阳城中的人实在太多。
但却听到周围有人小声说道:“兄弟,你看那人是不是剑宗的令狐冲呀?”
脑中电光一闪,谢小楼猛然抬起头来,向柜台处一看,只见一个身材消瘦但却挺拔的男人正站在那里。
只看穿着,这人简单的很,一身蓝色衣衫,并非上等货,脚踩的也是普通的牛皮布鞋。
左手提着一把剑,剑鞘之上铭刻着松纹,看起来颇显古意,右手扣在腰间,正要解下那个大酒葫芦。
“以前老白说过,令狐冲绰号醉仙狂剑,一只酒葫芦时常不离手,莫非就是此人?”
只见令狐冲将酒葫芦递给店小二,又在身上摸了摸,可惜摸了半天,只掏出一钱碎银,当即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小二,一钱银子能打多少酒?”
店小二面露难色:“客官,您要是喝新酿的高粱,一钱银子我给您装两斤,要是想喝点好的,只怕......”
“行,高粱就高粱,给我来两斤,饭可以不吃,酒不能不喝呀!”
店小二心中鄙夷,感情是个酒蒙子,这种落魄的江湖人他也见过不少,说实在的,还不如他的营生好过,江湖混成这样,着实没意思。
不过脸上依旧堆笑:“好嘞,您稍等。”
“小二,等一下!给这位客官打满,而且要打最好的,算我头上。”
店小二和令狐冲同时转身看过来,前者见是谢小楼发话,知道这位是有钱的主,当即点头称是。
令狐冲却拒绝说道:“朋友,你我素未谋面,无功不受禄!”
谢小楼指了指他道:“你是令狐冲,对也不对?”
令狐冲点点头:“不错,令狐冲籍籍无名,想来也不会有人冒充。”
谢小楼又指了指自己:“我叫谢小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