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拍晕了季天禄,又去茅厕里找了一根穿粪桶的麻绳,
将季天禄和三个小混混五花大绑,排成一串,扭送到了清河村委员会,
这地方用现在的话说商住两用,老村长住在这里,也在这里办公!
外墙有些残破,挂着威严的党徽,
走进去一看,老村长眯着眼,在打瞌睡,桌上放着一张举荐表,
一只掉了漆的搪瓷杯子,上面有一个带着棉帽的军人,右拳高高举过头顶,
下面是五个红色小字:为人民服务。
最显眼的就是一台老旧的转盘电话,这是村里唯一的一台座机。
“老村长,老村长,醒醒。”
大白调皮的拽了拽他的山羊须,“啊切!”
老村长打了个喷嚏,睁开惺忪的眼,揉了揉,
“大白?”
再一看,大白身后站着四个鼻青脸肿的人,“季天禄?咋回事啊?”
“老村长,这大白不得了,闯进我家二话不说就动手啊!你看,把我们揍的,这医药费可不能赔少了!”
季天禄倒打一耙,开始诉苦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演的那叫一个像!
大白不说话,老村长瞅了瞅,先给他们松了绑,
“大白,咋还动手了?”
“他手脚不干净,偷了小芬的身份证和存折,也是他们先动的手。”
大白将王小芬的身份证和存折往桌子上一拍,
“你看看,不少钱呢,这构成犯罪了吧。”
....
老村长不慌不忙,打开存折一看,砸吧砸吧嘴,
“穷光棍,富寡妇的老话是真没说错。天禄,是你干的吗?”
“放他娘的狗屁,他就是因为我要竞选村长,故意栽赃陷害我,王小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跟大白不清不楚的,拿存折和身份证给他,一起搞我!
老村长,你明察秋毫,还我清白。”
季天禄这牙口利索,不愧是在城里务过工的人,小道道一套一套的,乍一听,
有理有据。
啪!
大白可不惯着他,当着老村长的面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扇了下去,
“谁不是好东西?再问你一次,承不承认?”
“哎,你怎么回事,有没有王法了?大白,素质,素质!你可是我看好的接班人,
可别再动手了啊!”
老村长都懵了,拽住了还想动手的大白,
“说说吧,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?”
“这东西就是从他家的花瓶里找到的,不是他干的,还有鬼吗?这次无论如何,都要送进派出所!”
大白转身去拨转盘电话,想给镇里派出所打电话,老村长拽下了电话线,
有些不悦。
“大白,这乡里乡亲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别把事闹大了,要真是天禄干的,跟我去小卖部道歉,写个保证书。”
季天禄一听老村长不想报官,心里松了不少,“这屎盆子都扣上了,我是有嘴说不清,
反正在外面被人欺负惯了,道个歉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看见季天禄装可怜,大白一下就火了,
“老村长,痞子叔偷鱼,你劝了没用,就不提了,上次四麻子偷了我妈的戒指,你也说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我也忍了,说到底,那也没多少钱。
但这次你看看,五万多呢!这还不是犯罪!不行,说什么,我也要报派出所!”
大白一把抢过电话线,将老村长拦在了身后,
拨通了镇派出所的电话,
“你好,这里是中溪镇派出所,请问哪里?”
“你好,同志,我是清河村的,这里有人入室行窃,数额巨大,请出警。”
“明白了,立刻安排。”
嘟嘟嘟....
.....
老村长愣住了,季天禄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