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今天按惯例只是互相叙叙旧。”
胡元安强作镇定,一本正经的公事公办模样。
胡师爷见了眼里都是疑惑:
大人今天穿着这样是想勾引谁?
胡元安刚坐下,手心都是汗,想喝茶缓解一下自己的慌张,端起茶杯靠近嘴唇:
嗷~
这么烫!
钱似水盯着胡元安想:
这货厉害,刚泡的茶,不烫吗?
胡元安想把茶杯放下来,一看,钱似水盯着他看。
心里哭唧唧,脸色悠然自得其乐的模样轻轻喝了一小口茶。
然后慢条斯理的放下,脸色依旧悠然自得其乐的模样。
钱似水:
厉害!
胡元安见钱似水转移了视线后立马把茶水吐袖子上。
舌尖在口腔里顶了一下牙齿:
嗷呜~
呜呜~
舌尖起泡了一定!
男人,在心动女人的面前,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货!
说的就是胡元安这号人~
胡师爷对他家大人十分表示同情,心里想问:
就你问你烫不烫?
就问你疼不疼?
让你装逼,这下装舌头上了吧?
一会儿还得喝酒,嚯嚯~
够你受的~
胡元安故作镇定的拿出各个村里上报一年的事。
无非就是:
一:人口,今年生了多少人,死了多少人,成亲多少人。
二:土地,今年开荒的有多少,买卖的有多少。
三:房子,今年有分了几户地基,有回收了多少地基。
四:就是比较少的,比如发生什么大事了,一般都没有,假如有,一般就是杀人啦,打死人什么的。
翻到山东村,胡元安看了一眼,大体都差不多,也没什么好问的。
再说,他也不敢问,他对着钱村长的脸,心里就会慌张。
既然没什么大问题,那就开席一起吃个饭,然后再各回各家。
往年这事都是胡师爷来的,今年胡元安胡县令竟然也出现在饭桌上。
吓的一群村长,吃饭不敢动筷子,随便喝口酒找个借口就跑了。
人都跑完了,菜都没动,胡元安端着酒杯,看着钱似水。
钱似水不挑食,有就吃,干净就行。
感觉胡县令在看自己,抬眼看了一眼对方。
吓的胡元安一阵惊慌,偷看被当场抓包了。
“咳咳~”
嗷
呛到酒了。
酒突然从鼻子飞出来,落在钱似水面前的碗里。
胡元安:
……
钱似水:
……
老天啊,给我一道雷吧,我想晕过去。
胡元安在心里呐喊,欲哭无泪,现在怎么办?怎么办?
“我我……我”我不是故意的。
你信吗?
钱似水拿出贴身手帕,把手擦了擦回答道:
“没事。”
把手帕放下,起身就走了,虎娃还特意跑回来当着胡元安的面,把一大盘猪肘子端走了。
十分有礼貌道:
“虎娃,吃。”
胡元安那还有心思管你吃不吃的,直接颓废的瘫在椅子上……
胡师爷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的大人面前:
“大人?”
胡县令大人十分悲伤问道:
“今天茶水谁准备的?”
“厨房阿珂。”
“扣他一月工钱!”
都是他,都是他,他不完美了。
“是。”
胡师爷觉得他还是先溜,不然一会儿该轮到他了。
胡元安就这么无力的瘫着,时不时拍打一下自己的脸。
“出息!”
说了一句,站起来,准备走,看见脚边掉落的手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