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那位大娘每到晚上就一直守着那四个丫鬟,守得那叫个滴水不漏。
期间有个丫鬟夜间外出,本以为机会来了,结果那个丫鬟察觉到危险后跑得飞快,一个不留神就给她逃回了院中。
迟迟无法得手让王焕郁结不已,他只能多次偷偷翻过那道墙,偷点贴身衣物算作心理安慰,但不敢深入。
万幸的是他意外收获了几条“原味”,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如获至宝。
那股汗臭与独特的骚味儿,幻想其与肌肤紧紧贴合的情景,令王焕深深沉醉。
他每天都要带在身边,随时拿出来吸一吸,早已无法自拔。
他继续守株待兔,认为迟早有一天自己能够得手。
而且他有一种迷之自信,以他对这些丫鬟们的心理极其了解,自己不过是顺了些脏衣服,啥事都还没干呢。
就算李棠回来,这些丫鬟脑子里只会想着大事化小,她们定不敢把这种事说给主子听。
首先是对自己的名声不好,世俗就是如此,女人被欺负,男人无非被骂个下流,她呢则被要骂个骚。
王焕到时候也能反咬一口,一个巴掌拍不响,能被别的男人惦记上,还不是因为你自己骚?
其次,为了自己让主子四处树敌,你又是多大的脸呢?
他几乎可以笃定,自己到时候躲几天就会没事。
这不听闻临渊王凯旋了嘛,而且那个李棠又抱着大腿收获了赫赫战功。
行,你李棠运气好、命好,你牛批,我躲还不行吗?
所以王焕接了一个派遣任务,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在外面躲了起来。
他想等风声过去,自己不在那几个小妞面前晃悠了,想必过段时间就会没事。
不得不说,王焕这人确实挺机灵的,只可惜他那点儿程度的小聪明,又怎能揣度李棠的心思?
世俗作为庸人的保护伞,李棠则要将其撕碎踏灭。
世俗,此等不堪之物,岂能是轮回行者的桎梏?
王焕显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,他骑着毛驴穿行于阡陌的田垄小道。
他所接下的派遣任务内容是收取田租,临渊王族会将多余的良田租给散户耕种,每年收取两层田租。
沿海这块儿风调雨顺,农户们年年丰收,手头都挺宽裕,收租是件相当轻松的差事。
只可惜田地内只有牛马与农夫大叔,偶尔瞅见过来帮忙的农家少女也大多黝黑粗糙,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。
这时王焕又想起那个舞姿婀娜的小妞,那销魂的水蛇腰扭出来的舞姿真是太行了。
他从衣袋内掏出一条丝质织物,上面还有他的口水。
正想吸一口,突然马蹄声缭乱。
“你是王焕?”
来者是一位甲士,铠甲乃是临渊王族制式。
“是啊,有何贵干?”
王焕问道。
“大世子密函,你小子有福咯。”
那甲士笑道,将密函递给王焕。
“速速与我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