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只有阉和死咯。”
李棠进门后喃喃道。
属实是恶心的母亲给恶心开门——恶心到家了。
“你小子谁啊?”
他反应了过来。
“临渊王族,李棠。”
一听到临渊王族,包良斌没有丝毫慌张,反而大笑道:“原来是棠兄,这三瓶汀蔻玉肌液是我重金买下,正想送给三郡主,烦请你带给她。”
言罢,他过来极其放肆地拽住李棠的衣袖。
李棠看着他的手,表情瞬间变了。
“你胆敢拿这双脏手碰我的衣服?”
一声巨响传来,包良斌整个人逆飞而出,直接撞倒了那铁质的扭蛋装置。
李棠一脸嫌恶,拍了拍裤腿,鞋子在地上蹭了又蹭,他嫌脏。
小弟们愣了片刻,随后立即上前将李棠团团围住。
“包公子看来没资本请高手保护啊,凭这帮歪瓜裂枣,啧啧……”
李棠身姿摇晃如喝醉一般,面对扑来的地痞,他的大品醍醐拳没有丝毫手软。
拳拳到肉,拳拳钻心,这拳啊,这拳叫“醉酒狂暴”。
小弟们全被击倒了,轻则捂腹哀嚎,重则头破血流。
李棠只用了三分力,虽然三姐说会扛下全部责任,但如果活活打死了人,只怕郭知州会坐不住。
“包公子,你应该比你的小弟强吧,你是导废了吗?”
李棠步步逼近。
原本倒地不起的包良斌突然整个人趴伏在地上,四肢呈金蟾姿态。
中品武学——金蟾覆岳。
他扑了过来,颇有泰山压顶之势。
李棠随意一躲,泰山压了个空,虚元身法戏耍蟾蜍。
包良斌还想再扑,但李棠神出鬼没般来到他的身旁,抬起腿将金蟾硬生生碾在脚底。
金蟾疯狂挣扎,但脚底的力度也随之越来越大,似乎要将他活活碾死。
“饶命!棠公子,饶命!”
包良斌大声求饶道。
“跟你不熟,此命不饶。”
脚底的力道并未减轻。
“求你了,棠公子,我爹是蓬莱知州郭仪甫的义弟,你不能杀我。”
“那又如何,我杀的又不是你爹,知州能奈我何?”
眼见李棠油盐不进,包良斌急中生智,喊道:“我买,我买下我这条命,棠公子开个价吧。”
“聪明,你既然肯花五百两银子恶心我,那想必你这条命起码得值个五百两黄金吧?”
李棠说道。
“多少?”
“五百两黄金,听懂了吗?”
李棠脚下发力,骨裂之声清晰。
“五百两黄金,单据,我立单据!”
包良斌从怀中抖出随时携带的空白单据,以自己的血写字画押,整整五百两黄金。
“很好,白纸……血字。”
李棠可算高抬贵脚,同时从包良斌手中夺走单据。
包良斌颤巍巍地站起身,咬牙切齿正想咒些什么。
这时李棠突然回过头,差点把包良斌吓破胆。
“对了,差点忘了,这里打坏的东西,你负责赔付一下,另外——”
李棠剥去一位地痞的衣服,将其包裹在手上。
随后,他朝着包良斌的脸就一记耳光,给他满脸的疙瘩都抽裂血了。
“虽然有点恶心,但是我啊,手痒难耐。”
一记耳光,直接将包良斌抽晕过去,而李棠则从容惬意地潇洒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