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飞快跑进了屋里,将乔知舒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给陈太太。
陈太太急火攻心,把水杯都给砸了。
好啊,陈家这是养大了一匹狼。
乔知舒回到家后,去了邢太太的房间。
“乔乔,你刚才是不是出去了?”
乔知舒不想让邢太太担心,“嗯,有一点事情去处理下,妈妈放心,都处理好了。”
邢太太信得过她,伸手在床边拍了下。
“乔乔,你过来。”
等乔知舒坐定后,邢太太跟她说了家里的一些事。
“邢霍的叔叔人不错,性格也老实,必要的时候是个能商量的人选……”
“但是大伯呢,擅见风使舵,不排除会落井下石。”
“还有你舅妈很会找事,心眼足,可能很快就会发现家里不对。”
乔知舒一一记下来。
邢太太轻叹口气,“也难为你了,脸都还没认全,就要防这防那的。”
“没事,我都记下来了,一会去翻相册,把脸跟这些特性对上就好了。”
乔知舒敲开邢先生的房门时,有些忐忑。
邢先生平时很严肃,不喜欢笑,她有点怵他。
里面传来一声‘进来’。
乔知舒推门进去,喊了声爸。
她知道邢先生喜欢看军事小说,她抱了好几本进去,“爸,我来陪您坐一会。”
邢先生听她念着书,一点没有应付的意思,声情并茂,像个乖学生。
念了好几个章节,邢先生打住了她的话。
“乔乔,你念得挺好的,不过我想休息会。”
乔知舒忙说了声好,将书放向床头柜,“我明天再继续给您念。”
邢先生不想看她太辛苦,这是个好孩子,他是看在眼里的。
到了晚上,乔知舒睡不着,心里沉闷得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。
邢家的老宅有些历史了,院子里树木茂盛,晚上风大,落叶被刮得四处纷飞。
乔知舒想给邢霍打电话,但又怕他在忙。
她在院子里坐了会,打算上楼。
一小块石头突然滚落到她脚边,乔知舒忙停住脚步,眼里面全是警觉。
“谁?”
她望向四周,空无一人。
“我已经看见你了,出来!”
一阵窸窣声后,还真有个人影站了出来。
乔知舒吓了跳,看清楚来人,她脸色不由微变。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席新洲掸了下肩膀处,头发上也有碎叶子。
“我爬进来的,邢家的围墙可真高啊,还有碎玻璃,我在那处理了好久呢。”
席新洲翻看眼手掌,幸好没有受伤。
乔知舒想到他对祁惜做过的事,她忙往后退了步。
“你最好原路再翻出去,要不然我就叫人了。”
席新洲大摇大摆地站在那,嘴角噙一抹冷笑,“你叫,这样就不用我费口舌了,我巴不得你把人都喊过来。”
“你这么晚来找我,有事?”
席新洲目光攫住她不放,“是,有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邢霍不在,那你说大晚上的你跟我在邢家的院子里偷情,这新闻传出去会不会劲爆死?”
乔知舒眼里的戒备之色很浓,“席新洲,你难道不要脸面的吗?你觉得这种事是能让你光宗耀祖?”
这话可真狗。
“这事可以让邢霍雪上加霜吧?这就叫后院起火,是不是?”
席新洲说着大步上前,乔知舒已经拔腿就跑了,但是架不住男人腿长,他伸手箍住她的手臂,将她扯了回来。
“乔乔,”席新洲故意扬声,“你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吗?”
“你有病吧,你松开我!”
乔知舒用力挣扎,但席新洲对付她是轻而易举,“你让我晚上过来的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