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地运转灵力,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。
在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,一道金光冲天而起,直至云霄之上。
一道威严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。
“誓约已成,生死之斗,生死有命,生死无悔!”
.......
轰!
沈南寻冲到陈牧身前,手中突兀地出现一柄钢刀,刀身漆黑,如同墨染。阳光下,特制刀身没有反射出一点光芒,但是没有人怀疑这把钢刀的锋利。
刀锋劈开陈牧身前的空气,近乎透明的刀气朝着陈牧的脑袋劈去。
沈南寻修的是刀道,在来大虞学府之前,手中的墨刀已经让他年少成名。
面对突然的墨色钢刀刀,陈牧匆忙侧身后退一步,仿佛是应对不及,刀锋斩落了陈牧扬起的衣袖的一角,继而远处的演武台而去。
十几米外平整的演武台上出现了一道极深的裂缝。
沈南寻见陈牧的慌乱,心中不由得一笑。
果然是一个草包,钟鸣九响不过只是巧合罢了......沈南寻反应机敏,手腕一翻,刀刃再次朝着陈牧拦腰而去。
“你要是肯认输,我可以饶你一命!”沈南寻说道。
陈牧面色苍白,急忙躲闪着,被沈南寻追着砍,难以还手。
陈牧越是这样,沈南寻就越是得意,越是验证了他的猜想——陈牧只是浪得虚名。
轰轰轰!
能够在大考之中排名第七的沈南寻不是个草包,而是货真价实的少年天才。
漆黑的钢刀迅猛,刀光四溢,每一次劈砍都发生一声爆炸声,而每一次爆炸都发生在陈牧的身边。
也就是说,陈牧勉强地躲过了那把墨刀,但是每一次在刀尖上的小型爆炸让陈牧的身上出现了一些伤痕。
演武台是用极为坚硬的岩石制成,但是依旧经不住沈南寻的攻伐。
陈牧不断躲闪,一次次的刀锋让演武台上变得坑坑洼洼。
“奇怪,这是什么武技?”
慢慢地,陈牧逐渐适应了每一处挥刀之后的爆炸。
而沈南寻始终冷笑着,一开局他就占据了上风,砍得陈牧只能抱头鼠窜。
他得意地逼迫陈牧,手中的墨刀越发凌厉,戏弄着陈牧。不错,沈南寻在陈牧的身上找到了乐子,猫戏老鼠的乐子。
.......
“哈哈,什么大考第一,被沈哥追着砍。沈哥加油!”
“浪得虚名。沈哥才是真正的大虞学府第一人。”
跟在沈南寻身边的两人得意叫嚣道。
李念念和吴清洢则是越发担心,看着陈牧险之又险地躲开沈南寻的墨刀,两人的心就像是被紧紧揪着一样,根本难以放松。
不知何时,虞溪出现在了李念念的身边,轻声安慰道:“念念,你哥哥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小溪姐。”李念念说道。“要是牧哥哥伤了,我就让许师兄揍那个沈南寻。”
虞溪心里叹息了一声,这对兄妹真是.......
演武台下,各种人有着各色各样的神情,大多数都是嘲笑着陈牧的名不副实,更有我上我也行的言论。
但也有一些人只是平静地看着演武台上的战斗。
“傻子。”剑平生怀里捧着一大包包子,一口一个地往嘴巴里塞进去。这一句也不知是在骂谁。
与此同时,人群中的燕甲淡淡道:“这场决斗,沈南寻要输了。”
周围的人疑惑不解,战局明明是陈牧处在下风。
只听背着长剑的燕甲解释道:“至今为止,将近八十回合,沈南寻的刀法很奇特,刀锋所至都会又一次小型灵力的爆炸,确实很厉害。”
“可是,你们看见陈牧真正出现了颓势吗?你们仔细看陈牧的身法......他的每一步都在沈南寻刀锋的尽头,每一刀都只差一丝,就好像在刀尖上跳舞,这让陈牧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