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的膳食,态度那叫一个殷勤,手脚那叫一个麻利,光是洗净的蔬菜和切成薄片的牛羊鱼肉就备了满满六个大食盒。
面对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和吃得酣畅淋漓的范晴,肿着香肠嘴的苏婉流下了羡慕嫉妒的泪水,她的嘴角定是也被狗皇帝咬破了,刚刚吃一口肉片疼得她眼角泪花都飙出来了。
可惜好姐妹范晴不明白自己的痛苦,她一边飞速地下筷一边含糊不清道:“是不是好吃哭了?小婉别哭了,快动筷!”
噗,这是苏婉心口老血喷出的声音。
纯·白纸·晴又要开始发功了。
“晴儿,我嘴角破了,疼~”眼泪汪汪的苏婉想寻求一下安慰。
“怎么破的?”
“被…被陛下咬破的。”
嗯?吃得不亦乐乎的范晴总算停下了筷子,凑到苏婉面前开始仔细地观察她的嘴。
“你是说,这都是陛下干的?”
小婉猛点了点头,谁知接下来范晴的一番话险些叫她气血倒流,范晴说:“陛下是不是每天光喝药没肉吃?瞧瞧他都饿成啥样了,这是把你当酱肘子啃了吧?改明儿我让哥去给陛下送个大肘子,叫他别啃你了。”
果然,她希望从纯·白纸·晴嘴里听到安慰那是痴人说梦!
一顿锅子艰难地吃完,苏婉还没想好要如何给予狗皇帝深中灵魂的一击,而她的好伙伴范晴根本连狗头军师的角色都胜任不了。孤军奋战的苏婉想得头都要痛了,奈何脑细胞还是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。
“晴儿!晴儿!你在屋里吗?”屋外传来了范统领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趴在软榻上的苏婉被吓了一跳,赶忙起身在屋里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,她才不要再被人看见自己的香肠嘴。
范远拄着拐就推门进了屋,嘴里说个不停:“你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干啥呢?对了,咱家那个墨绿色药瓶你带了吗?借哥使使。”
“带了。”范晴撇了眼小婉藏身的地方,镇定自若地从衣柜包袱里掏出一瓶墨绿色的小药瓶。
范远如获至宝,忙把厚实的袄子拽下一侧,露出半边古铜色的宽肩,背对着范晴道:“晴儿,给哥这肩胛骨抹点药。”
范晴凑近一打量,哟嗬!红肿的一片,周圈几个大小不一的红印子,症状倒是和小婉的嘴唇一模一样!
“哥!这是谁抱着你的大膀子啃成这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