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不高兴道:“当时漫山遍野地找你,正好碰到他们三人,我向他们问路,结果他们三个人拽的,理都不理我,话说不通,就只好用剑来打交道了。”
“他们打输之后,给我指了条歪路,害我在山坳里头转悠了大半气不气人!”
林厌离笑了一身,双手五指摊开,捧住李竹酒的脸颊,轻轻揉了揉道:“确实该打。”
李竹酒伸手拍掉林厌离的双手,从河边掬起一把清水洗了下脏兮兮的脸蛋儿。
林厌离凑了上来,将脸颊贴在李竹酒的脖颈上蹭了蹭,闻着李竹酒身上淡淡的香味,贼嘻嘻笑了两声。
“哼。”李竹酒冷哼,用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脖子。
林厌离眉眼弯起,伸手揽住李竹酒,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嗅来嗅去,一会儿蹭蹭李竹酒纤细柔软的腰肢,一会儿又贴贴李竹酒光洁饱满的额头。
“脏死了……”
李竹酒嫌弃地推了下林厌离的脑袋。
“缺心眼儿。”
可不是!
林厌离满身狼藉,不是血污就是汗水,胳膊上的“黑泥”都能搓出一颗药丸,这样的林厌离在她身上蹭来蹭去,丑拒!
许久之后,秦琨羽见河边消停了些,抱着碧晴伞返回,看见李竹酒的身影后,一直悬着的心,松懈下来。
李竹酒从储物袋中取出两颗丹药服下,原地打坐恢复灵气,秦琨羽则守在一旁,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
林厌离的灵气消耗也不少,但相比起李竹酒好上一些,将先前大战的胜利品收入储物袋中后,她开始打量起赵北星。
白帝城这三位剑修实力都很不错,尤其是这位女子剑修,更是挡下了她团圆飞剑的飞剑神通,就是不知道他们三人在白帝城的年轻剑修中排什么位置。
林厌离想的入神,忽听一阵细微的破风声传来,抬起头,便见赵北星腰上那块桃木令牌闪烁着灵光,一道剑气直取李竹酒咽喉。
还有后手?
林厌离惊了一下,出剑阻拦,剑光碰撞如泥牛入海,立即被对方的剑气消磨散尽。
“何人伤吾徒儿?”
一道沧桑声音传来。
是大修在出剑!
林厌离立即从储物袋中掏出白清送她的那幅字画,一汪大河在空中奔涌而来,滔滔不息,卷起千层巨浪。
李竹酒睁开双眸,眉心灵光一闪,一道虚影屹立在李竹酒身前。
那身影抬手一点,飞驰而来的剑气崩析瓦解。
“吾乃白帝城姚毡,出剑者何人?”
沧桑声音再次传来,只见李竹酒身前的高挑身影淡然开口。
“沐天城李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