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提剑还迎,与林厌离的天真飞剑撞在一起,发出一声金铁交鸣的铿锵声。
沈桥朝后退开两步,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皱起了眉头。
这,力道有点不对劲啊!
林厌离笑盈盈地朝前拉近距离,轻声道:“上次,你打得我可疼了。”
沈桥眼睛一瞪,“这么记仇!你上次还拿剑卡我肩膀呢!”
“那可不一样,你要是用剑砍我,我肯定不说什么,可是你拿拳头砸我的脸啊,要是我是那山泽野修,脸被你砸坏了,没有丹药医治,岂不是毁容!”
“照这么说,你上次拿剑偷袭我,利刃穿透我的肩胛骨,我若是那山泽野修,岂不是命都要丢了。”
“你可别胡说,我分明是躲开了你的命门!”
“我还不是一样收手,不然你牙齿都得被我崩掉。”
二人犹如老婆子骂街一般喷溅着口水,听得屋檐上的林韩之和少女眉头紧皱。
“丫头,这棋叫做风雅局,可一点也不风雅,不美,实在是不美!”林韩之目光闪了闪,似乎实在借棋局说沈桥言语粗鄙,带坏他家孙女。
少女轻哼一声,并不弱势,拾子落下,道:“老前辈的棋品也不咋样,可听过橘生淮南为橘、橘生淮北为枳的故事。”
林韩之面不改色,自然听出少女在拐弯抹角地骂人,他捋了捋胡须,轻挥衣袖,表示不与小女子一般计较。
林厌离骂了一阵,觉得嘴巴干渴,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壶蜂蜜水,咕嘟两口灌下,右手手指一挥,天真飞剑瞬间化作银光,直奔沈桥左侧脖颈。
沈桥不动如山,左手挥拳,打飞天真飞剑,右手如揽月状探入酒铺子将一坛酒水吸入手中。
那守在酒铺中的青年修士见到这一幕,赶忙扯着嗓子道:“老子的酒可不便宜,二十块灵石一坛。”
沈桥咧开嘴巴,朝着屋檐上一指,笑道:“我师父在那,有本事找她要去,我两袖清风,一块没有。”
青年修士骂了一声娘,将屁股底下的木椅摔了出去,皮肉不笑的挥了挥袖袍,“小小剑客,就当送你了!”
“谢啦。”沈桥哈哈一笑,揭开封泥,大口灌下,一身剑意随酒劲猛涨。
饮完坛中酒水,他将酒坛扔在地上,喝道:“不留手了,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