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事苦苦相逼?既然是经济纷争,让邱家还账就是了。”
“傅先生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“那……”
“要是邱家愿意还账,那就最好了。”
“傅某愿意从中斡旋。”
“那就谢谢了!只要邱家愿意罢手,我宁某人自然是十分乐意的。”
“宁公子高义。”
傅瀚文说着,来到战场边缘。
对邱洪东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。但是邱洪东没有答应。
“老东西,滚开!”
“有你什么事?滚!”
到后来,邱洪东干脆破口大骂。
傅瀚文悻悻的转回来。
“不当人子!”
“不当人子!”
老童生气咻咻。
好歹他也是童生。对方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过分!
太过分了!
活该被打!
最好是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。
宁采臣微微笑了笑。
在细柳城这样的话外之地,似乎对儒家不是很敬重啊!
随手将茶杯端起来。浅尝则止。
咦?感觉味道还不错。
喝一口……
再喝一口……
不知不觉的就喝完了。
这时候,傅瀚文也是气咻咻的坐下来了。
“傅先生不必生气。”宁采臣出言安慰。
“要不,你先住手,我亲自和他说说道理?”傅瀚文还是生气。
宁采臣:……
你不是读书人吗?
读书人这么大火气?想要亲自上阵讲道理?
这个讲道理,可不是之乎者也。
在明河帝国,儒家和别人讲道理,都是用术法的。
什么离骚、什么九歌、什么风雅颂、赋比兴,都是要搬出来的。一样一样的照你脸上招呼。
如果这些还不行,那就得搬出甲骨文、金文、蝌蚪文什么的。一个接一个的泰山压顶,狂轰滥炸。直到你承认儒家是十分爱好和平的为止。
“噗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忽然间一声闷哼。
却是邱洪东被重重的打飞出去。凌空吐出一道血箭。
得,这家伙真的完蛋了……
看飞出去的速度,估计落地的时候,脑袋都会深深的插入泥土里面。
“打得好!”
“打死你个龟孙!”
“打得好!”
“打死你个龟孙!”
“打得好!”
傅瀚文高兴的大喊大叫。
仿佛邱洪东是被他打出去似的。还手舞足蹈起来。
宁采臣:……
好想说,大哥你冷静点!冷静点!
我只是来收账的而已。
被你这么一搞,感觉我好像是在欺行霸市似的。
我这么温柔善良,这么儒雅随和,得注意形象。
“宁公子,你读书吗?”
“读啊!”
“会作诗吗?”
“会一点点。”
“能不能拜读一下你的大作?”
“唔……”
宁采臣欲言又止。
大作?
不敢当。
白嫖多不好意思。
但是看傅瀚文满怀期盼的模样……
好吧,这是一个入编制的好机会。
儒道至尊。
自己想要捧金饭碗,必须得向儒家靠拢。
虽然说,八宝玲珑阁的待遇也不错。但它毕竟只是外企。相对来说,还是朝廷编制更香。
宇宙尽头是编制……
“让我酝酿酝酿。”
“怎么?宁公子还能现场创作?”
“唔……”
宁采臣含糊其辞。
当然不是现场创作。是现场剽窃。
他首先将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努力的梳理了一遍。确定只